“可不只是衣食无忧那么简单!”一直没有说话的简青纯这时发话了,“火鸡看上的这家公司,是我们西京市甚至整个西康省最大的公司,而且上升势头非常好。这家女儿红酒业公司,综合市值已经达到十多亿了,而且全是良性资产。你们说说,他的胃口有多大?”
“十多亿?”老连长和老班长瞪大眼睛,显然是被这个数额给吓坏了。
“是啊!”李光耐添上一把柴,“这小子盯上这家公司,可不是说只是打伤几个人,赚几个恐吓钱这么简单。他想要的是这整个公司的控制权,说白了,他想当这个公司的董事长,把所有的资产都归集到他的个人名下。这等野心,远远超出二位的预料吧?”
“这小子!”老连长和老班长同时骂出了声,“我们知道这小子胆儿肥,平时就喜欢剑走偏锋,却万万没想到,已经到了如此胆大包天的地步!”
“嘿嘿!”董清明再添一柴,“已经不只是胆大包天了,这个火鸡,才来没几天,竟然和西京的原任公安局长勾结,搞政治暗杀。这两天,先是在西京闹市架起狙击枪,连开数枪,先打爆出租车胎,再打车上的人。虽然最后未得逞,但是影响力极坏。整个西京现在是民怨沸腾,说我们这些军警都是吃干饭的,连老百姓的安全都保障不了。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今天竟然在市委大楼对面架起大狙,准备对所有不对付的人一一狙杀,如果点杀不能成功,甚至有可能乱射,实施大屠杀!”
“这还了得!”老连长和老班长大吃一惊,握紧了拳头,“这么说来,这火鸡已经犯下了死罪,是在劫难逃了!”
“在劫难逃是肯定的!”李光耐应了一句,“更何况,咱们还算运气不错,没让他给逃了。要不然,危害会更大!”
“对对对!”老连长和老班长的额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你们干了一件大好事,这家伙造成这么大的危害,我们作为他的老长官,是有责任的!”
唐卡这时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出一句:“追究二位的责任,那是太牵强了。毕竟,这是火鸡自己犯下的事情,他的所做所为,完全是个人贪念所致。对此,他必须承担完全的责任!”
“对啊!”唐卡的这声咳嗽,其实是一个信号,所以李光耐立刻就把最重磅的“炸弹”抛了出来,“我们和你们一样,也想挽救他,而不是置他于死地。但是,你们也知道,他刚刚脱离部队,还有一到三年的脱密期,要说军事法庭还是可以管得到他。不过,这军事法庭可是比地方法庭要严苛得多,如果让他回到军事法庭去受审,那绝对是一点儿缓都没有。最麻烦的事情,是军事法庭现在也有追溯制度,搞不好还会影响到你们,甚至影响到你们这个分队,对,就是最顶尖的蛙人分队的声誉!”
一听到会影响蛙人分队的声誉,老连长和老班长顿时慌了,急忙摆手说道:“我们也觉得,再让火鸡回到军事法庭去受审,不是很合适。毕竟,他已经转业,而且手续都已经办理齐全了。到了地方产生了危害,所以,运用地方法庭进行审判,再合适不过!”
“好!”李光耐心中大喜,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既然咱们达成了共识,那就这么说定了!相信你们作为火鸡的生死战友,也希望他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我们呢,爱惜他的真实本领,也有意引导他痛改前非。咱们的目标如今已经达成一致,那就不要再出尔反尔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一门心思让他作污点证人,把他所知道的与西京公安局勾结之事统统说出来,最后如果能配合证据进行指证的话,对他的量罪减刑会更有好处!”
“好啊!这样最好!”老班长最护犊子,可谓舐犊情深,所以答应得也最快,“谢谢你们的理解,有道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小子就是一念之差,误入歧途。其实,要说本质,也并不是特别的坏……”
唐卡、李光耐等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望向了老连长。
当“妈”的苦口婆心,絮絮叨叨,真正拿定主意的,还得看这个当“爹”的。
老连长却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被老班长拽了一下衣袖,才缓缓说道:“好吧!既然咱们地方上的同志们认识这么高,主张给这个火鸡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那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其实,要照着我的本意,必须对他实施严惩。这刚刚出部队几天,就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说明什么?说明这小子在转业之前,人虽然还在部队里,但是心已经开始琢磨着干下这惊天一票了。可是,作为他的老连长,我竟然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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