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场面太多太多。这会儿鼓掌,说明这三位大佬演得还真是逼真。
唐卡则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捧着酒杯,静静看着,那样子就像在看一场话剧似的。
李光耐这时说话了,声音很急促,却饱含着关心:“就是啊!这是怎么弄的,回来才三四天吧,怎么就弄成了这样?快说说,是不是得罪了他们当地的地头蛇,被人陷害了?要真是这样,我和连长马上向部队首长打报告,追究他们当地政府的责任。实在不行,咱们回去总行吧?”
“真的?”扮演“火鸡”的简青纯这时扬起了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行了!”董清明摆出了“严父”的派头,冲李光耐所演的“慈母”吼道,“他是一个什么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要是顺着他的心思,那还凑合。可要是逆了他的意,那就是个死。你想想,在海军陆战队,这小子服过谁?要不是咱俩平时护着他,还整不定捅出多大的娄子来呢。这下好,咱俩这才脱手几天,他就真的把天给捅漏了。你你你,自己说说,谁还能救你?”
“真好!又重新给拉回来了!”老付这时轻声喝了句彩,竖起了大拇指,毫不避嫌给自己的老师叫好。
对于老董这一手“恨其不争”,唐卡也点了点头。
再看简青纯,脸上呈现出一种悲愤的神色:“真不能算是我的错,你们要是不相信我,那就请回吧!”
李光耐急忙上前,呈现出一种“母代子过”的激动:“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赶紧说说!咱们都是在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生死弟兄,彼此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受了什么冤屈,你全说出来,我和老连长给你作主!”
董清明不说话了,黑着个脸,却微微点了点头。那意思很明显,你“老妈”说的是对的,作为你“老爸”,虽然恨铁不成钢,但是对你的爱护之情,是不可改变的。
简青纯这时眨了眨眼睛,说出一句:“你们要问我具体的,我也不便说得太多。我只想说一句,如果你们信我,就把我从这里救出去。出去以后,我要办一件事。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不管有多重的罪,我一人承担,哪怕是上军事法庭,我也认了!”
“停!”唐卡这时站起身来,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脸上是非常严肃的神情。
这一下,有如醍醐灌顶,不光老姜和老付跟着站了起来,董清明、李光耐和简青纯三人都是表情冷峻,站在原地久久不说话。
“看来,形势很严峻啊!”唐卡托起了腮,“幸好咱们提前预演了一下!如果一会儿的正戏,要是照咱们这个路数演下去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前来帮忙的这两个强手不仅帮不了忙,反而会成为咱们的敌人!”
“是啊!”李光耐等人重重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可就被动了。一个火鸡,已经把咱们折腾成了这样,要是再加上这两个身手更加敏捷的老连长和老班长,真动起手来,咱们可就没什么胜算了!”
“不只是没有胜算的问题!”简青纯的眼里冒出了寒光,“如果真的动手,那么不管是输是赢,咱们都将一败涂地,根本没法收场。你想想,这火鸡再怎么说也只是个退伍兵而已,算是军中败类。可是,这老连长和老班长仍然是正式在职军人,咱们和他们动手,这算怎么回事儿啊?要是传了出去,肯定是爆炸式新闻,标题不是海军陆战队大闹西京,就是西京政法纪检系统与海军陆战队员火拼。真到了这个地步,不上习大的办公室案头才怪呢!”
“还真是这样!”董清明的大嗓门也低沉下来了,“现在看来,咱们如果不作准备的话,一会儿还真有可能出现这样的对话场景!咱们必须有所应对,避免他们与火鸡朝这个方向谈话!”
“避免?怎么避免?”李光耐这时晃起了脑袋,“咱们既然这么火急火燎地把他们请来,相当于成为咱们的座上宾,而且是带着重要任务来的。他们要提出单独面见火鸡,去做他的思想工作,咱们肯定得答应,还不方便有人在场。可是,只要咱们答应了,他们与火鸡会谈的时候没有咱们的人在场,像刚才那样的对话场景,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啊!”
唐卡抬手看了看手表,说出一句:“时间来不及了!这样,一会儿由我来给他们先打一个预防针,这个火鸡犯的是刑法,侵害的是西京的公共安全,打伤的是西京的百姓,应该适用地方而不是军队法庭。再说了,像他这样由国家培养出来的超级战士,如果为害地方的话,回到军队法庭去受审的话,罪责只能更重!你们看,这样说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