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众人大惊失色“这个东西不是特别重要么?怎么能把它毁了呢?”
即便是董清明,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很是不解。最快最全最好看最清爽站1234他笑眯了眼睛“毁是不毁,不毁是毁!”还是靳云诚反应比较快,只见这位好容易写了几个字又被他把纸撕了的政法口大秘说道“唐主任,您不会是想用‘毁’把季如河逼疯了,让他自己说出这个手札的藏匿之处吧?”
“哈哈!”他大笑起来,冲靳云诚伸起了大拇指“看看,还是云诚厉害,一下子就把这个想法给说明白了!”靳云诚挠了挠头“我呀!我也是胡乱猜的,我知道您一向剑走偏锋、出奇制胜,想法都和别人不太一样。所以,听您说了这么一句毁是不毁,不毁是毁,就猜想到您会不会是以‘毁’为‘饵’,最终想的是‘不毁’!”
“说得好!说得太好了!”他大声鼓起掌来,“知我者,云诚也!这‘毁’是手段,‘不毁’是目的。放出‘毁’的风声去,这季如河别的不怕,就怕这个。一听到别人说要毁他的手札,肯定如惊弓之鸟,心里一紧,就会主动去看这个要命之物,这时候……”说到这儿,他故意停住了不说,拿眼睛看这些赫赫有名的警界精英们。
付正明看到了他的目光,急忙接话“这个办法好!这叫投石问路,用‘毁’作石头,让季如河乱了阵脚,自己把这条藏了许久的路现出来,告诉我们藏在哪儿!”蒋洪历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对!这还真是个好办法!去繁就简,本来无从下手的事情,一下就明朗了。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盯紧季如河,看他去哪儿就行!”
别说,经过靳云诚这么一提示,他的“毁是不毁,不毁是毁”一下就被完整诠释了,大家都有了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感觉,连董清明都发出了感叹“哎呀!唐卡呀!你说说,就你这个脑子,转得太快了。所以你得放慢一些才好,要不我们都跟不上啊!”“就是!”靳云诚附和“唐主任大才,纵横各界,我们这些天天只在警界混的人真是撵不上!”
“别别别!”他笑着挥了挥手“您几位这是骂我呢!董书记,如果您觉得这个思路可行,那咱们就来探讨一下具体做法?”“好好好!”董清明感觉经他这么点拨,思路一下子开阔起来,当即拍板,“咱们接下来,就照小唐说的这个思路,畅谈一下!老付,你先来!”
“好!”付正明也感觉敞亮很多,一扫刚才自责的尴尬神色,当仁不让地说道“依我看,咱们可以增派一个暗哨,比如说让洪历安排一个得力干警,二十四小时盯着季如河。他上哪儿,咱们就盯到哪儿。盯他个三五天的,不怕他不露马脚!”付正明这么一说,蒋洪历也表示赞同“嗯!我看这个办法可行,咱们不是手底下没人,而是以前根本没想到这个季如河藏得这么深。现在点破了之后,咱们重视起来,就有办法对付他了!”
“对对对!这是个好办法!”靳云诚这时接过了唐卡递回来的纸,一边记一边叫好。他却迟迟没有表态,将眼光望向董清明,发现这位老刑警正皱着眉。
“这么做能行么?”董清明说话了,“虽说这个季如河不是什么好鸟,但现在还没有铁证能够证明他搞了这个手札。而且,从法理上说,搞这个手札是不是犯法,犯了什么法,还需要我们细细推敲。再说了,你们刑警队抓的都是大案要案,件件关乎老百姓切身利益的大事,一下子抽出警力来部署这么一件事情,一旦泄露出去,会不会反而被‘林季张万’抓住把柄大做文章,说我们非法使用警务手段,干预公务人员的人身自由,侵犯他人隐私……”“这!”董清明的话还没有说完,付正明一下子就急了“老领导!这也没什么吧?如果连这个决心都下不了的话,那怎么探查出季如河这只老狐狸的藏宝之处啊?”
“也是!”董清明象在自言自语,又象在回答付正明,“现在已是非常之时,如果太拘泥于是否规范合法,很难干成大事!”“是嘛!老领导!下决心吧!”付正明提高了声音,旁边的蒋洪历也点头不止“对呀!书记,这时候可不能手软啊!”
董清明怔了怔,却象是没听到一样。只一会儿,这位西京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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