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力保你接我的班,这个卧虎镇一把手的位置就是你的!对了,兄弟,你说今天晚上不去找乐子,那咱们耍点啥呢?”
“这……”他停顿了一下,没有立刻接话。其实,之所以编出自己酒后风月失灵的理由,并不是不愿意和白知柄等人同流合污,只是自己刚在“色”上面栽了一个大跟斗,因为和吴琼花欢情一度的事情,连“二号首长”的宝座都丢了,被贬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卧虎镇来,必须得长长记性。
再说了,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白知柄是不是暗地里受了张一冰等人的旨意,到时候把自己拉到哪个风月场上,悄无声息地在哪个隐秘角落装上了摄像头,拍下一段“活春宫”视频,再寄给市纪委或王亦选,自己就真完蛋了!吃一堑长一智,小心驶得万年船。眼下对于这头上一把刀的“色”字,还是尽可能远离吧。
可是,要没了这“色”,吸引白知柄这样的“座山雕”还能有什么呢?总不能,晚上又喝一顿大酒后,一堆人跑到哪个茶馆去喝茶,在那儿畅谈理想、共叙人生吧?“色”不成,“清”也不成,还有什么呢?
忽然间,脑子转得飞快的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故作神秘地说道“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搓上两把怎么样?”“哦?”白知柄一下子紧张起来,紧紧盯住他的眼睛“看不出来,唐兄弟还好这一口啊?按说象兄弟这么年轻,不应该会喜欢这个啊?”
“哈哈哈!”他笑了起来“老兄啊!实不相瞒,来这的路上,我也对老兄作了一些了解。老兄这个白吃饼的大号,可是如雷贯耳啊!”白知柄更加警惕了“不会吧?你怎么还知道我的外号?”
他放低了声音“老兄,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有意打听的主儿!这是来的路上,刘部长告诉我的。我想告诉您的是,您这大号里有个吃大饼,我这名字里也有麻将!”白知柄很是费解“你的名字有麻将?不对啊,你不是叫唐卡,是西藏的画像么?”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是!确实是西藏画像!不过,那只是表面上的意思。真正的寓义,是吃卡张的牌!”接下来,他把告诉过刘予之的“卡张之秘”又简述了一遍,听得白知柄连连点头,到最后甚是高兴,一个大巴掌拍在他的胳膊上“嘿!原来你名字的意义在此啊。这么说,咱们哥俩还真是同道啊!”
“对啊!”他眨了眨眼睛“我当时一听刘部长介绍你好吃碰大饼,立刻就想到我爱吃卡张,咱俩还真是有缘份呢!”“对对对!是有缘份!”白知柄也大笑起来“那咱们就说好了,下午下班后,先美美吃上一顿,再搓上几圈?”
他痛快应道“就这么定了!”“好!”白知柄大喜,既而又放低了声音“老弟!既然说好了玩几圈,你的家伙事儿带齐了没有啊?”
“家伙事儿?”他一愣“在咱们这卧虎镇,码长城还要用家伙事儿,不会让我自备麻将吧?”白知柄笑了“那当然不用,咱们现在都是自动麻将机了,没人玩手码的了。我说的家伙事儿,是指这个,你不是说你只带了四五件换洗衣服来么?那这玩意儿肯定也没怎么带吧?”
只见白知柄一边说,一边伸出两个手指头,比划了一个“钱”的动作。他一下子明白了,原来白知柄说的是这个,不禁笑了“哈哈!老兄说的是这个啊!这倒是带了,我没怎么带着现金,但是带着卡呢。老兄,咱们这儿一般都打多大彩头的啊!”
白知柄笑了笑“不小,也不大,一晚上点儿背的话,能输出去一万来块钱吧。要是点儿正的话,弄个两三万到自己口袋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哦?”他应了一句,脑子却转得飞快。
现在从中央到地方,三令五申不许参与赌博,但是仍然屡禁不止。其究根源,就在于中华大地的“赌”文化渊源流长,甚至有人把麻将比作中国最经典的国粹。而且不光中国,在韩国、日本、新加坡等地,都非常流行,争着把麻将作为“非遗”进行申报,一度炒作得不可开交。正因为如此,这种“禁赌”才不可能断绝,因为还有一句话叫“小赌怡情”。打麻将嘛,四方城下,你争我夺的,要是不来点儿彩头,就这么抓牌打牌,那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