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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打了五十大板之后,没准还得背井离乡。那会儿,大家就该把所有的口水喷向他了,光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所以,孰是孰非,我想他应该能想清楚吧!”“嗯嗯嗯!”刘予之连声答应“唐老弟这番肺腑之言,我一定说给老白听!哎呀,其实如果高凌官场上的人绝大部分,不,只要有一半能有唐老弟这番境界,何愁全县的官风不正啊?争来斗去,何苦呢?还不如携手合作,才是正道!”
他微微一笑“部长!您考虑的都是大事!恕我目光短浅,我还真没考虑到那一步。我就是想着自己了,我不挡别的人道,也不想平白无故地被人当作鱼肉在案板上砍,仅此而已!”刘予之听出他在此引用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典故,于是重重点头“明白!你老弟这是以一人之心评判天下,看似明哲保身,其实却是大智慧。为什么,因为如果人人如此,将以小见大,一人成为众人,天下安定!”
他连连颔首“刘部长大才,只刚才这番话,就够我学一辈子的!”刘予之摆了摆手“好啦!咱们哥俩就不要在这儿互相吹捧啦!今天上午咱们算是头一回见,但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我搞干部工作也挺多年了,现在把话放在这儿,你老弟以后肯定会飞黄腾达的,而今只是龙潜在渊而已!”
他拱起了手“谢谢部长,您说的这句话和市委组织部刘部长临行前赠我的一句话特别像,他说不论如何,牢记一点,该来的总会来,韬光养晦,永远是最好的生存之道!”刘予之略感惊讶“你说的是季峰部长?他可是我的顶头上司,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他笑着点头,有意拉拢这位高凌的“吏部尚书”,于是放低了声音,真真假假地说起刘季峰这位新任“老师”来。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
……轿车外,只是转眼之间,乌压压的人群竟然全走了,一个不留,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十分钟左右,一辆黑色奥迪快速开了过来,就在仲子约的车前“嘎”的一声停下,后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人,白胖白胖的,火急火燎地跑上前来。刘予之轻轻推开车门,冲唐卡笑道“看看!这就是白大书记,你们镇里的一把手!”
他笑而不语,推开了车门,向白知柄望去。白知柄还是懂规矩的,知道谁大谁小,所以虽然一眼见到了他们在第二辆车,但并没有率先和他们打招呼,而是屁颠屁颠儿地拉开了前面仲子约的右后车门,伸手挡在车门顶处,满脸是笑地叫了一句“仲书记,怎么还烦劳您亲自来了?”
可是,等看清车里的人后,这位镇党委书记一下子愣住了,这人并不是仲子约,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哈哈!”仲子约此时拉开左侧车门,冲着白知柄大笑“老白啊!在这卧虎镇的地头,也有你看错的时候啊!没想到吧,那个位置本来确实应该我坐的,可市委组织部张大科长来,我就只能坐到这边来了!”
张逢启笑着伸出手去“白书记好!久仰大名,幸会幸会!不好意思,让您认错人了!其实啊,这主要就是仲书记太客气,我一个小小的科长,哪能坐这边,都是被他强拉着坐的,不坐都不行。仲书记啊,你看看,让白书记错认了不是?”仲子约大笑“这可不赖我,你张大科长本来就应该坐那儿!你虽然只是一个科长,但位置重要啊,整个西京市的科级以上干部都归你管,当然也包括我这个县委副书记。所以,让你坐在那儿再正确不过。至于老白刚才叫错了,那是他自己没有眼力价儿,想当然地就认为我应该坐在那儿,结果叫错了。所以,该好好罚他!”
“是是是!”白知柄被二人一番戏谑,这才弄明白眼前这个身材瘦削的是市委组织部干部科的科长,急忙点头示好“张科长好!是我弄错了,想当然地就把您当作了仲书记。仲书记说得对,确实是我眼拙,要罚,要罚的!仲书记啊,您看现在已经快到十一点了,咱们宣布完唐老弟、唐镇长的任命之后,是不是就请市领导和县领导在咱们镇里食堂用个便饭啊?到时候,我端三杯酒,好好敬敬咱们张科长,赔个罪,好不好?”这时候,唐卡已经和刘予之从后面的车上下来,走到了他们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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