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泰山嘿嘿一笑,“还是我的闺女会夸人!说得中听!这么说我还不老,还能和你们年轻人拼上一拼?”
路晴看了唐卡一眼,笑道“那是自然!就您这精神头,我估计我们两个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您!”
“哈哈哈!”老泰山大笑不已,欢声才止,他却将身子转向了唐卡,问出一句“既然如此,那我这糟老头子就斗胆在年轻人面前说上一句,不知可否?”
唐卡与路晴对视一眼,二人齐声道“当然行了!您快说吧!”
“好!”老泰山收敛了笑容,盯住唐卡的眼睛,“年轻人!你刚才借你们亦选书记的口中莲花献给我这尊佛,不可谓不高明!不过,我来问你!既然刚才你说这一切都是机缘巧合,不是王亦选的安排,那你这位当秘书的,没经过市委书记的允许,就公然勾搭上了他的小师妹!请问你是何居心呢?是为了你日后升迁搭上一个快速的阶梯,还是有意背弃领导的意愿,准备来一个先斩后奏?”
“爸!您说啥呢?”一旁的路晴急了,她已经从父亲这番充满火药味的言论中听出来了,再不加以制止,这一老一少非打起来不可。
“爸!我和他可是真的两情相悦!怎么到了你嘴里,都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了!”
“哈哈哈!”老泰山又是仰天而笑,冲着唐卡眨了眨眼睛,“说了不让我说吧!你们非让我说,这糟老头子话一出口,你们肯定都不爱听,哈哈哈!”
唐卡已是听得目瞪口呆,要说姜还是老的辣,这位老泰山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在借花献佛,而且把自己试图借路晴而上位的心机洞察得一清二楚!真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诸葛亮的鹅毛扇——不服不行!
他张于搞明白了,与这样段位高深的“官中智者”较劲,只能是死路一条。
现在只有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化敌为友,变干戈为玉帛。
他也跟着大笑起来“伯父!方才这场交锋,我甘拜下风,心服口服!要说年轻不是我们的错,您也曾经年轻过!就冲您刚才给我们上这一课,足够我受益终生!也为我刚才冲撞您赔个不是,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知您是否喜欢!”
话说到这儿,他打开手提袋子,拿出那两瓶“女儿红”,给这位老泰山递了过去。
“哎呀!花雕!还是女儿红!”老泰山一下子激动起来,眼睛里放出精光,如同沙漠中久行的人看见一汪清泉一样。
只见他一下子就将这两瓶酒全接了过来,放在鼻尖前贪婪地嗅闻着,对唐卡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好小子!你怎么知道我好这一口的!这酒香已经快从瓶子里溢出来了,看来这两个瓶子是新装的,原来这酒是埋在地下的酒坛子里的!”
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伯父!你还真是行家!光闻味儿就知道这两瓶是装在酒坛子的,我服了!”
“哈哈哈!”老泰山爽朗而笑,“我这糟老头子别的懂得不多,这花雕还是略知一二!如果这是封口的瓶装,不可能一晃就有这么浓厚的味道出来。而且这酒香醇馥绵长,一闻就知道是好酒,至少在地下埋了十多年以上!你是从哪儿找到这么好的东西的?”
他也哈哈笑了“伯父!我真是服了!不过,这好酒不问出处!请恕晚辈斗胆,这酒的来历我还真想卖个关子,以后再说!”
“你……”大概是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挑战自己的权威,老泰山又瞪起了眼睛。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被手里这两瓶好酒的醇香之味吸引过去了,所以脸上又恢复了笑容,“好吧!既然你小子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勉强!不过,我得提一个要求!以后要想进我这门,每次来,就必须提这样两瓶好酒来,做得到么?”
“哎呀!老爸!你!”旁边的路晴已经急得直跺脚,“您看看!刚才还说要考验这个年轻人,千不是万不是的!结果可好,只两瓶酒,就把您说他的这些居心叵测、背信弃义的说辞全忘到了一边,您这也转变得太快了吧!我怎么感觉,您女儿的终身大事,还没有这两瓶酒重要啊?”
老泰山轻轻抚了一下女儿的脸庞“看看!一说到好酒,我这宝贝闺女不乐意了不是?年轻人!让你见笑啦!不过,从你挑选酒的这个品位来看,就是个爱酒之人,只要是爱酒之人,就没有偷奸耍滑的!这样的人,绝对可交!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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