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守宫之人,就只剩下望眼欲穿了,是吧?”
“哈哈哈!”他不禁大笑起来。
一直感觉骆青这段时间文史知识大涨,看来还真是这样。不光掌握了不少诗词典故,对于这个“古时皇帝宠幸妃子”之事,竟然也有研究,真是不服不行。
从汉晋时候开始,后宫制度逐渐完善。而皇帝上哪家妃子那儿睡觉,就成为了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于是,催生了很多“有趣”的制度。
一种是翻牌子,这个在影视剧中经常提及,就是把所有嫔妃的名字写在各个牌子上,先一一扣上,再随机翻牌,翻到谁就是谁,如今已经快成为成语了。
还有一种不太常见,但是很有意思,是羊拉车。即不是马拉车,也不是牛拉车,而是羊拉车。要知道,羊本身就走得慢,而且常常是走着走着就停了,也没什么规律性。所以,皇帝就坐上羊拉的车,看看它停到哪家妃子的门前,就在哪家过夜。
最早能想出这等主意来的皇帝,也算是一朵奇葩。更好笑的是,为此,还催生了一个供不应求的产业。那就是为了能让看似无规律的拉车停留,妃子们想尽了一切办法。其中最有效的,竟然是在门前种植一些羊最爱吃的花草。于是,一个类似园丁的新产业链形成了。谁家种植的花草更鲜嫩,羊更爱吃,得到的赏赐也就越多。
久而久之,宫中也就形成了这样一个定律。脸蛋和身材长得再好,也不如重金养一个园丁种的草好。所以,如果说发明羊拉车选妃过夜的皇帝是一个奇葩,那么最早领悟种草留羊的妃子就是更厉害的奇葩。近似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就叫帝高一尺,妃高一丈。
也不知道骆青这位大小姐是从哪儿了解到这样“偏门”的文史知识的,总不至于,她会像他一样,对此有过专题研究吧?
别说,还真有可能!要不然,她怎么会在一句话中,既点到了翻牌子,又点到了种新鲜青草等羊来吃?
所以,唐卡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见他发笑,骆青故作无敌少女状,问道:“怎么,我哪儿说得不对?”
他笑了笑,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好了!走吧!你说说你,既知道翻牌子,还知道羊拉车,就算是穿越到一千年前,这西京古城里的众多妃子重生,也没你知道得多吧?”
“嘿嘿!”她顺势抓紧了他的手,挽紧他的胳膊,“我哪儿敢跟以前古城里的绝美妃子们相比?再说了,我可没有那么多银子,找到那么了解羊爱吃草的园丁。我呀,直接在羊的尾巴上装一个小小的放电装置,如果让它停却不停,就放电电它,看它停不停?”
“哈哈哈!”他大笑不止,“我的骆大小姐,都说你这位黑道公主,是道上人见人怕的鬼见愁。依我看呀,你从今天开始,直接改个名字得了!”
“改什么名字?”她笑着偏了偏头,“说来听听,要是改得不错,本大小姐就应你一回!”
“是这样!”他故作神秘,“我看,别叫鬼见愁了!女孩子家家的,什么鬼不鬼的,不好听。就改一个字,叫羊见愁吧,好不好?”
“嗯!羊见愁!听上去还凑合!不像鬼见愁那么有杀气,感觉还有点儿萌萌的!”她停顿了一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但是很快就醒过闷儿来,“好啊!你这个坏家伙!这是骂我呢!羊最怕狼,我要是羊见愁,那我就是母恶狼是吧?”
“哈哈哈!”他笑而不止,“你刚反应过来啊!你说说,这羊既不是牛也不是马,还得拉着车跑,已经够累了,好容易想吃点儿新鲜的草,你不但不给,还在可怜的羊尾巴上装放电器,你自己说说,是不是比母恶狼还狠!”
她一怔,凑上前来,凶恶毕露地咬了咬牙:“我就狠了,怎么着?谁让你刚才和这个说书美女对视杀来着?”
“哎呀呀!”他一声长叹,“我就说嘛,像你这么心胸豁达的黑道公主,肯定也有小肚鸡肠的时候。这不,今天就犯毛病了不是?平时口口声声说自己虚怀若谷,不管我和谁在一起,也绝不干预。其实,怎么可能不干预,只是说说而已,对吧?”
“你?”她似乎被说中了心思,欲言又止。
“好了!”他拽了她向外走,“我还不知道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两年前,你负责世界小姐中国十强赛到西京展演项目活动的时候,就心存设计。那天晚上,你霍九叔让她们来陪我们市委办刚考完副处级选拔考试的八大金刚吃饭。我那天要是稍有不慎、把持不住,就该被你这位羊见愁吃得骨头都不剩,那些世姐们也该被你的放电器电得死去活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