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贲提着蛟龙出海锁喉枪打马向城门小跑,在距离城墙一箭之地停了下来,抬头对城楼上大喊:“城楼上的金军守将听着,我乃铁血军首领杨贲,今日特率军前来夺你城池,听说长社城内只有六百人,你自信你的六百人能够挡得住我数千大军强攻吗?本首领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的兵都放下兵器、打开城门投降,本首领尚可饶你们的性命,让你们体面地返回东北老家,如何?”
这番话带有强烈的侮辱性,已经在中原生活了多年的金军守将闻言大怒,用熟练的汉语大骂:“放屁!”
金军守将既是长社所有兵马的统领,同时也是长社县令,脑子比较灵活,他发怒完毕之后马上露出不屑和耻笑:“铁血军?名字起得倒是听威武和响亮的,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山洼里蹦出来的!你还数千大军?我呸,我看你才两千不到的乌合之众吧?就凭这两千乌合之众就想攻下我长社?我看你是做白日梦!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却没想过你这么贪心却又傻不拉几的蠢货!”
城楼上的金军百夫长们和兵士们听了这番谩骂的话顿时大笑着附和:“哈哈哈······”
杨贲被骂得脸色铁青,但他知道此时不能丧失理智,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怎么能被敌人左右情绪?他强压下心中怒气,脸色很快又变成了笑容,用手中蛟龙出海锁喉枪指着金将大喝道:“我铁血军是乌合之众?你怎么知道?有本事你带兵出来跟老子一决雌雄,看看到底谁的兵马才是乌合之众,躲在城楼上算什么勇士?老子就用这些在你眼中是乌合之众的人打得你哭爹喊娘你信不信?胆小鬼,你敢不敢下来跟老子对决?要是没胆就乖乖打开城门放下兵器投降,别在这里嘴巴硬,实际上没半点本事,给你们女真人的祖宗丢脸,给完颜阿骨打丢脸!”
“混蛋!”金将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杨贲的手指都颤抖着,大怒:“你这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竟敢如此辱我······”
杨贲立即道:“老子不但要辱你,还要弄你、弄你娘、弄你姐、弄你妹、弄你妻,不但老子弄,老子还要让身后的兄弟们一起弄,你这龟孙能把我怎样?”
这话太恶毒了,金将气得一口血喷出来,暴怒大喝:“来人,集结所有女真骑兵,本官要活寡了这小儿!”
旁边一个汉官急忙劝阻道:“大人,不能去啊,这明显是对方的激将法,目的就是要诱您出城啊!”
明知道这是一个计策,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克制自己的情绪,金将已经被激怒得丧失了理智,此时只想着把杨贲给活刮了,他对汉官大怒:“滚开,你当本官是傻子吗?难道本官看不出来?但那又如何?就算这是阴谋诡计,就凭这些乌合之众岂能挡得住我三百女真精骑?没有实力,一切计谋都是白搭!”
命令很快执行下去,三个百夫长很快把三百女真骑兵集结在城门内,金将一个翻身上了马背,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拔出腰刀大喝:“打开城门!”
城外,杨贲看见城楼后的上空升起了一些灰尘,又传出阵阵战马的嘶鸣,就知道金将忍不住要带着骑兵出来决战了,他立即对范斌道:“范先生,金军骑兵要冲出来了,你还是速速去旁边躲一躲!”
“好,在下就先走了!”范斌拉起缰绳,打马向旁边跑去。
杨贲又对张达说道:“张达,让步兵兄弟们都起来,控制好他们,一旦金军骑兵冲过来就立即向两侧后撤,空出中间的通道!记住,撤退时一定不能乱,待金军骑兵进入我们的包围后立即将他们团团围住!”
张达抱拳道:“明白!”
张达去指挥步兵指挥,杨贲对三百骑兵大喝道:“都挺好了,都不要怕,金人的骑兵都跟你们一样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老子杀金人如杀鸡一样,他们没什么可怕的!呆会如果金军从城门内冲出来,一切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行事,都明白吗?”
“是,首领!”
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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