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金兀术是当今金国第一权臣,他的儿子就算没有太子的身份,也差不多,这么大的任务死在颖昌城内对金军守将撒七的压力是巨大的,撒七不做出必要的姿态和反应是不可能的。
杨贲观察了一阵,便在一个早点铺子里卖了一些吃食迅速返回了宅院。
此时郭进和伍瑞庭已经起来了,两人正坐在堂屋内喝茶,杨贲扬了扬手里的早餐招呼道:“郭老大、老伍,来吃早饭,段新还没醒吗?”
郭进道:“醒了,但他还动不了,我身上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待会我去喂他!”
杨贲把早饭放在桌子上,却没有看见李青瑶,于是走到她房门口敲门喊道:“李姑娘,起来吃早饭了!”
从房内传来声音:“我不饿,你们吃吧!”
杨贲想了想说道:“不吃饭不行的,既然你不想出来,我给你送进去吧!”说完回去拿了几个包子推门进入房间。
李青瑶正盘腿坐在床上听见声音睁开眼,看见杨贲端着一盘包子走进来,便起身下了床。
“趁热吃吧,我跟郭老大他们商量一下如何出城的事情!”
“嗯!”
杨贲看见李青瑶拿起包子就吃,心说你刚才不是说不饿的吗?怎么我刚拿进来你就迫不及待的开吃了?这话没敢说出口,一阵狐疑的走出了房间。
······
颖昌府衙。
深受重伤的颖昌守将、金军万夫长撒七躺在躺椅病榻上,身上缠着纱布,面色如金,李青瑶那一击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没有刺中他的心脏,但剑入体内之后刺穿了右肺,造成了大量的出血,如果仅仅只是外伤也就罢了,创口型的内伤大出血压迫内脏,在当下这种医疗条件下,只能让伤口慢慢愈合,让淤血被身体重新吸收,这个时间有的需要两三个月,有的则需要半年以上,中途还不能剧烈动作,如果迸裂伤口,神仙都难救。
撒七不时地咳嗽几声,每次咳嗽完毕,拿开手绢一看,手绢上都带着一团血迹。旁边一个郎中给他把着脉,旁边一个管家问道:“王郎中,怎么样?”
王郎中放开撒七的手,起身拱手作揖说道:“大人的伤势比前两日好了一些,但这种重伤绝不是一天两天能好得了的,需要慢慢静养,小人再开几副活血化於、生肌止血的药给大人服下,另外外敷的疗伤药也不能停,每日要换一次药,这外伤容易好,但内伤却不容易好,所以即便外伤好了,依然不能剧烈动作,让要胸**伤慢慢复原,如果落下病根,日后就难以痊愈了!”
“咳咳······咳咳······有劳先生了”撒气又咳嗽几声,对管家吩咐道:“跟王先生去抓药,送上诊金!”
“是,大人!”管家答应,把王郎中送走了。
八具尸体躺在外面的大堂内,一个中年江湖人士模样的人正在检查尸体上的伤口。没过多久,这中年江湖人士走进房间向撒七的房间。
撒七问道:“柳庄主,尸体查探得如何?是否查出来什么?”
柳静文抱拳躬身道:“将军大人,除了白锦堂之外,其他七人包括都元帅(兀术)的小公子都鲁在内都是被刀砍杀,从所有尸体上的伤口来看,闯入者是身怀煞气的勇士,此人的刀法十分犀利狠辣,招式极为迅猛霸道,这是一个身手非常高超、煞气极为深厚的勇士!据在下所知,宋廷军队之中有这样深厚煞气的人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但这些人却又都是有名有姓的军中大将,而且这些人的战技都与此人不对路,在下实在难以推测出此人到底是谁!”
撒七问道:“如果不是宋廷军中大将,那又没有可能是山林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