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钟,如果大牢内生什么变故,狱卒就会跑过来拉响警钟,府衙的衙役、捕快,甚至是厢兵签军和金兵都会赶过来。
监牢入口的铁门上挂着铁锁铁链,杨贲扭头左右看了看,伸手握住铁锁,煞气劲力一吐,铁锁便被拗断,解开铁链之后,杨贲轻轻推开铁门走了进去。
门口班房内有三个狱卒正围在一张桌子边喝着小酒,桌子上摆放着用油纸包裹的烧鸡、卤牛肉,三人不时地端起酒盅眯着小酒,吃着卤肉烧鸡,开着下流俗气的玩笑话。
杨贲站在门口,把帽子往下拉了拉,提着寒铁刀的手背在身后慢慢走了进去,正对面的一个狱卒看见,醉醺醺道:“喂,老刘啊,来来来,喝两盅,都给你满上了,左等右等你就是不来,我们只好先喝上了!”
杨贲没有出声,慢慢走近,对面那狱卒感觉到不对,反应过来:“咦,你不是······”
他话还没有说完,杨贲手上摸着的小铁球就射了出去,正中对面狱卒的面门额头上,那狱卒的额头上瞬间被砸得凹陷下去,眼睛一翻白,身体仰面倒下。
左右两侧的两个狱卒见状立即站起来伸手去拔腰刀,杨贲哪里会给他们拔刀的机会,一个跨步上前手中寒铁刀斩过去,两颗头颅便被一刀砍下,无头尸体喷溅着鲜血轰然倒下。
转身走到门口,杨贲提着刀沿着监牢的走廊继续向前走去,途中又遇到一个狱卒,直接砍杀了,很快便走到了走廊最深处,来到关押郭进、伍瑞庭和段新的牢房门口,轻声喊道:“郭老大、老伍、段新,快过来出来!”
里面的人听到时杨贲的声音,一个虚弱的声音说道:“杨兄弟,郭老大被金人带去审讯室审讯了,这里只有我和段新”。
杨贲一听这是伍瑞庭的声音,声音很虚弱,看来他们在白天的时候又受刑了,他当即握住牢门上的铁锁调动煞气劲力,用力一扭,把铁锁拗断,打开牢门后立即窜进去,来到伍瑞庭身边问道:“伍兄,你怎么样?”
伍瑞庭极为虚弱,哼哼道:“我······的腿被打断了,肋骨只怕也断了根!段新比我更惨,手脚全部被打断了,内腑还受到了重击,已经昏了一个下午了”。
“吗的,这帮金狗太狠毒了!”杨贲骂了一句,想起郭进还被金人带去审讯了,当即说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先带你们出去,来,我背你!”
把伍瑞庭背在背上,用衣服撕成布条把他绑在后背上,杨贲又把重伤昏迷不醒的段新抱起来,这才走出了牢房,沿着走廊返回,直到出了监牢门口,他扭头问道:“老伍,审讯室在哪儿?”
伍瑞庭说道:“就在西北角的房子里,审讯的有八个人,都是狠角色,其中有一个就连郭老大都不是对手,还有两个身手跟郭老大差不多,都是煞气护体,你······”。
杨贲听了这话知道有些棘手,当即转身穿过天井快来到大牢门口,看见远处的马车,立即吹了一个口哨,马车很快动了,向大牢门口这边过来。
杨贲背着伍瑞庭、抱着段新快步小跑过去,招呼道:“快把他们抬上马车,里面还有一个人正在被审讯,我还得进去救人,你们驾车先走!”
等把两人抬上马车,杨贲从怀中拿出一拼金疮药递给陈富贵说道:“这是金疮药,回去之后给他们清理一下伤势再给他们上药!”
陈富贵接过药瓶道:“好!”
杨贲再次窜进了大牢大门,提着寒铁刀穿过天井直接奔西北角的审讯室,还没有走到远远就看见两个金兵提着刀站在审讯室的门口。
大牢内所有值守的狱卒已经被解决了,杨贲也不担心闹出太大的动静会引来大批金兵和厢兵签军,直接提着刀大部走向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