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她面前放低姿态落泪的时候就是因为儿子邹文涛,如今……
她回想起一进门的情形,刚要开口,就见邹文涛愧疚的跪在地上,自责道:“师父,是徒儿的错,徒儿做了错事,给师父跟娘亲丢脸了。”
多日不见,邹文涛比上次见面变得白了一些,但是身子却又瘦了一些,如今只能算是长得结实了一些,任谁看到现在的邹文涛,也无法想象这个人之前那副走两步喘三喘,一边走一边就得进食不得闲的模样。
“你倒是给师父说说,你犯了什么错?”江宝珠看着愧疚自责,连脊背都挺不直了的徒弟,眯了眯眼睛,问道。
还不等邹文涛回答,坐在地上的那个婆子立刻抢话道:“这个小畜生犯的错可大了,在父亲孝期还没过的时候就强迫女子淫乐,坏人贞洁,被我们抓了现形还不肯承认,我们正要抓了他送去官府,让青天大老爷做主呢!”
“强迫女子淫乐?坏人贞洁?这是你做的?”江宝珠不去看那婆子,目光直视着邹文涛,道:“抬起头来,回答我!我江宝珠的徒弟,哪怕是做错了,也不准露出这幅断了脊梁的模样,再让我看到你如此,不须别人动手,我先打断你的脊梁。”
“是。徒儿知错了,师父莫要生气了。”邹文涛被江宝珠训斥一顿,立刻挺直脊背,给江宝珠行礼。
江宝珠总算是觉得顺眼了许多,然后问道:“说吧,你究竟做了什么,为师要听你亲口说,若是有任何隐瞒,就把你逐出师门!”
“是。”
“还有什么好说的?捉奸当场,我们那么多人都亲眼看着,别以为能抵赖掉!今儿这件事,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就算你是皇后娘娘,这东瀚的律法规矩摆在这里呢,你也不能纵容徒弟欺男霸女,不守规矩吧?”
江宝珠闻言看向那婆子,忽然轻笑一声,“好一张伶牙俐齿,知道上一个敢这么在我面前放肆的人是什么下场吗?别想拿东瀚的皇后之位来压我,即便没有这后位,我也能在东瀚享受无上荣光,若是我心情不好想杀个把人,你说,谁敢拦着呢?更何况,我有的是办法,让一个人从这个世上消失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你要不要试试?”
“你……你怎么能……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还让不让我们百姓有活路了?”那婆子不敢回视江宝珠,开始哭鼻子抹泪。
“大胆!皇后面前岂容你放肆!再敢污蔑皇后,出现不逊,小心将你抄家灭族!”魂一冷气外放,厉声呵斥道。
那婆子只是被魂一这么一下,当场就失禁了,惹的江宝珠直皱眉。
这如果不是胆小就是十足的心虚了。
瞧着刚进门的时候这婆子扭着周舒雅撕打的模样,这怎么看都不是个胆小的人,那就是心虚了。
婆子被呵斥了一顿之后,不敢说话了,江宝珠这才开口问邹文涛:“想好了该智能回话了吗?说吧。让为师也开开眼界,看看我跟皇上是怎么教导出来一个在父亲孝期强迫女子淫乐,坏人贞洁的无耻之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