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绿黎忧心:“只怕这案子,要折腾上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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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竟午后又接到大理寺的传询,便动身前往大理寺配合调查。在大理寺外附近的长街上遇见了久病未见的三皇子文琅轩。想必也是刚从大理寺问讯完出来,这大理寺办案向来是严苛,皇帝赋予重权,大理寺传讯,除了皇帝本人,其他皇族高官都必须配合。文琅轩因幼时一次冬日溺水,呛了冰冷的湖水,便一直寒症不去。一年四季咳喘不断,病怏怏的。因此已经二十六岁了,还尚未婚娶,也不曾册封爵位。
二人相见,琅竟自是向琅轩行礼,关切道:“三哥身子还是不见好,要多多注意才是!”琅竟倒是真心心疼这位兄弟,琅轩与他幼时也十分交好,后来不幸得病就长居宫室,少出来走动,二人便也不常见到。
琅轩总是咳喘,说话也十分吃力,但见了琅竟还是停下与他多说了几句。
“听说四弟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了,为兄都还未向四弟道贺。”琅轩吃力的说话,断断续续。琅竟自是谢过他有心恭贺。
“出了皇长孙遇害这样的事,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琅竟坦言。
琅轩亦叹了口气,又咳了两声,慢慢道:“福祸天定,生死有命。若问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若问来世果,今生做者是。”
琅竟自是听出他话里有话,却只是笑道:“三哥闲来无事,钻研佛法么?”
琅轩不答,只是勉强笑笑,又道:“大理寺传询,四弟还是快去吧,待哪日我身子好些再与四弟说话。”
“是!”琅竟便想琅轩致礼道:“三哥要多保重身体,慢行。”
琅竟送别了琅轩,便独自进了大理寺。
琅竟独自在内堂等候了许久,才有官员出面与他对话。在问讯期间皇子也同庶人的待遇是一般无二的。大理寺官员的问话,来来去去还是那些问题。琅竟只能一一作答,折腾到黄昏才许他离开。费这半日的口舌,真是比去打一场马球或是在教场练上一日的剑术还要令人身心疲惫。
回到宫中,琅竟即刻便让人准备了些礼品,明日送往琅轩处,以表慰问。这些年忙忙碌碌,好似真的忘了这位兄弟。皇上忙于朝政,琅轩的生母地位又不甚高,加上他久病不常出门,许多节庆场合他也不出席参加,渐渐的,恐怕宫里人早已经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皇子的存在。琅竟想到此处,也不免为琅轩哀伤。
这几日,连弦都不便来往,便将刘孙氏留在连袖的身边,刘孙氏照料精细,连袖的肚子也一天天隆起,琅竟晚膳陪着她用了些清粥小菜。连袖关心琅竟被传讯的情况,而琅竟却不想多言让她忧心。只道是循例的问话而已。
这晚月明星稀,还有些凉风拂面,琅竟便陪了连袖在宫中庭院赏月谈诗,倒暂是将烦心事抛诸脑后的一夜闲情。
“若是弦儿带上琴来,对月听琴,又是一桩风雅事”连袖笑盈盈的说到。
琅竟抚摸着连袖隆起的小腹,二人肆意畅想着未来的生活,此刻,便如寻常夫妻一般,畅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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