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个人透着一种别样高华的气度,站在那里高雅清贵,浑不似一个普通妇人。
她双眉淡淡画过了,左侧眉尾处有一粒小小的痣隐在眉间。那张脸保养得宜,若不是知道她已是知天命之年,还当是只有三四十岁。
沈氏和独孤维唯都有些吃惊,没想到慈夫人相貌如此出色,这样的长相,若是再年轻些,就是放眼天下怕也找不出几个。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一张原本应该丽色逼人的脸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从右脸颊斜斜划过,破坏了整体美感。那道疤痕显然年代久了,疤痕已经极淡,否则定然看起来极吓人。
沈氏突然明白过来,她常年“卧病”的原因了。
她这样的长相年轻时恐怕更是丽色倾城,若不低调点,还不知会惹出什么祸端,以慈休的家世地位怕是保不住人。
兼之脸上有一道疤,恐怕更不愿外人瞧见,进而随意揣测。
扶着慈夫人的是个妙龄少女,肌肤若雪,五官精致,和慈夫人长得极像。
明明是极相似的五官,只是身上少了岁月积淀的韵味,站在慈夫人身边,原本漂亮得无可挑剔的脸孔竟被衬托得有几分清淡。
沈氏料来她便是儿子说的慈玥了。
独孤维唯好奇地打量慈玥,她眼神明亮,眉宇间一派开阔,双唇略丰。这般长相通常都心胸开阔,心地淳厚。
慈玥见沈氏看过来,脸色刷得一下红了,却仍旧大大方方含笑点头。
沈氏见了,不由满意得点头。
独孤维清上前给慈夫人行礼,道:“学生见过师母。”
独孤维清曾是国子监的学生,国子监祭酒的夫人,的确该称一声师母。
“这位是家母,舍妹。”
又伸手比着慈夫人母女道:“这位便是慈夫人,慈小姐。”独孤维清目不斜视给双方相互介绍。
慈玥顺势上前给沈氏见礼,仪态大方,姿势标准。
沈氏忙褪了手上的翡翠镯给慈玥戴上,嘴里道:“戴着玩吧!”
慈夫人眼力甚佳,撒眼一瞧便知道是好东西,见女儿以目示意,便道:“沈夫人给的,你拿着便是。”
心里甚觉欣慰,沈夫人给的镯子一看便是难得一见的翡翠,色泽浓绿,光泽通透,是老坑极品无疑。知道这是沈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对自家女儿极满意的。
“令爱生的真是好,尤其是这双眼睛,黑亮有神,一看就是聪明的。”独孤维唯给慈夫人见礼时,她边跟沈氏夸独孤维唯,边从丫鬟手里接过个小匣子。
沈氏道,“哪里?夫人才是真正国色。”
慈夫人忙谦虚几句,说自己老了云云,边将匣子打开,取出一个扁扁的心形银质物事,似是个小匣子,上面嵌着鸾鸟朝日图案,下面坠着银丝流苏,两侧吊着细细的链子,做工精细,样式别致,却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慈夫人招手让独孤维唯上前,道:“这是我年轻时让人做的荷囊,你看上面这两个小银球,这样交错,便能打开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