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两人打发了伺候的人,关在房里边吃边商量事情。
“魏天喜那里有进展吗?”独孤维唯咽下嘴里的食物道。
萧钧用筷子扎着眼前的糖醋排骨,悻悻道:“这老阉狗,嘴巴比蚌壳还硬!”
萧钧自从进来就没个好脸色,该用的手段萧铎已经用过一遍,独孤维唯料想她审问魏天喜没什么进展。一把夺过被她扎得马蜂窝似得排骨,先埋怨一句:“别祸害食物,你不吃我还要吃呢。”
然后道:“魏天喜不会轻易吐口这是一定的,朝代更替此人都能在深宫中活下来,岂会是平常人?料来不知曾经经过多少磨难,心智之坚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所以咱们那些威逼利诱在他面前完全不管用。”
“那还拿他没办法了?”萧钧挑眉忿忿道。
独孤维唯手一摊:“此人的确不好对付!目前的线索来讲,魏天喜肯定和先皇后的去世有关系。他心里也很清楚做下这等大事的后果,如果他认下了,那么他一个人凌迟处死还不算,整个邵岩城魏家都逃不了......”
“哼!他以为他不招就没事了?一旦查清楚真相,他招不招有什么不同?”萧钧杀气腾腾道。
“当然不同,他若不招咱们就有可能查不出什么,就拿他没办法。”
“他打这样的主意?他想得美!不招就杀不了他了?就冲他引荐淳于雁,也是死路一条!”
“不错,你说的对!但是这样一来罪名就要轻些,死他一人就够了,也牵连不到族人。总比招了跟先皇后的死因有关被诛九族的好,这就叫两害相权取其轻。”独孤维唯细细给萧钧分析。
萧钧呼哧呼哧喘着气,张张嘴发现辨无可辨,气得将手中的筷子狠狠砸下。
独孤维唯摇摇头:“你拿筷子撒什么气,摔了筷子就能解决问题了?”
萧钧一顿,突然想起什么,起身狗腿地给独孤维唯按着肩,道:“你是不是有办法对付魏天喜?哦,对了,你今日叫我过来是什么事?”
独孤维唯拍拍她的爪子,道:“你饶了我吧,肩膀快给你捏碎了。你坐好,听我跟你细说。”
萧钧立刻乖乖回去坐好,也不敢说话打断她,眨巴着眼睛瞪她开口。
“你下晌回去,让人日夜守着魏天喜,一日三餐照常,只一样,不准他睡觉,几班人轮流看守,确保他连打个盹都不能......”
萧钧不可思议地打断她:“这样能行?不让睡觉就可以?”
独孤维唯点头,“试试就知道了!不过,一定得保证他即便睁着眼眯瞪会儿都不行。四天,或许三天大约他就会熬不住,这时候咱们再审,应该会有些效果。”
萧钧将信将疑,“那我回去试试?”
“嗯,用完饭就去吧。”
打发走萧钧,王戌和刘己也回来了。独孤维唯先吩咐他们用了饭,然后才听他们打听到的结果。
一上午时间有限,两人也仅仅打听了些石俊家里的事,还没来得及去了解淳于家。独孤维唯大略听他们说了情况,便又吩咐他们下晌继续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