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心劳力的。
独孤维宁满不在乎道:“怕什么?你不知道我妹妹性子,历来只有她欺负人,哪个不长眼撞上来,纯粹自己找不自在!”
古小姐险些翻白眼,你们当然不怕,但我哥就合该受苦受累?
看一眼独孤维宁,嘴上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麻烦多也是没办法的事,算了,再有人来,还让我哥出面打发了就是,他年纪轻轻,多受点累,就当是锻炼自己处事的能力了。”
这么一说,独孤维宁立刻想起每次这些麻烦事都是古逸之出头处理,的确挺辛苦的,立刻就有些不平起来。
探头出去,扬声叫道:“停车!”
韦家驹不知出了什么事,举手让队伍停下。
独孤维宁快步走向独孤维唯的马车,路过古逸之时说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欺负你。”
古逸之听得莫名其妙,瞠目不知所以。
独孤维宁上了车,径自道:“把你的马叫回来,老这样跑着,还不知道又要招惹上什么人,一次次让人家古公子出面打发,你怎么好意思?”
独孤维唯狐疑地看看她,笑了笑:“我姐姐这是替人打抱不平呢!不过,一呢,我可没让古公子出面,是他自己主动的。二呢,我的马爱撒欢,谁也管不着。至于想伸手的人,咱们先劝说,劝不听剁了爪子就是了,没道理因为这样,不让我的炫光开心跑了。”
独孤维宁斜着眼瞪她,又是这样的口气,张扬嚣张地特可恨!
“不行!你快把你的马叫回来,你这样纵容它,给别人惹了多少事,你怎么就不能替别人想想呢?”
独孤大小姐什么时候会替别人着想了?可真是稀罕!
独孤维唯眯着眼打量她:“关你什么事?”
独孤维宁的神情立刻不自在起来,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陡然一红,撇开头不看她,直直道:“我就看不惯你使唤人,路见不平不行吗?”
独孤维唯上上下下打量奇奇怪怪的独孤维宁:面前的女孩子肤色虽不算白,然凤眼狭长,五官明朗,正直含苞待放的年纪,显得青春洋溢,明媚鲜艳。
此刻面带红晕,神色间有种小女人的害羞,独孤维唯心头一动,莫非……
打起帘子,冲外面叫道:“古公子----”
独孤维宁急忙扯住她的衣袖道:“你做什么!”
独孤维唯不管她,看着古逸之闻声下马走近,说道:“二小姐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这两日劳古公子应付外务,辛苦古公子了。”独孤维唯道。
“哪里,二小姐言重了,几句话的功夫,谈什么辛苦。在下兄妹一路得二小姐庇护,能为二小姐做点事,在下也能稍感心安。”
独孤维唯点头,眼角余光瞄到独孤维宁一双眼几乎不敢与古逸之接触,偶尔偷瞄一眼,脸色就是一红。她心中便有些明了了。
“古公子若觉得累,不妨明言,打理外务这种小事,原不应该劳驾古公子。”
古逸之一惊,看一眼独孤维宁,忙道:“二小姐客气了,能为大家做点事情,在下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