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心道,原来也不是!
只见那位十分和蔼的老者向后来的少女伸出手臂道:“维宁啊,来,扶祖父上车,这里有你妹妹,咱们就不操这闲心了。”
边说边不管后来的少女轻微挣扎,扯着人径自上了马车。
青年心中更是奇怪,听起来这少女年龄更小,居然是这群人的主事者。
再看面前看都没看后来少女的少女,一双秋水莹澈的眼还盯着自家祖父,等着他回答。
“是,原先这条道还算太平,这伙山匪也不过出来此地,路上听人说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怕官兵剿匪,才从原来的地方挪到这山南东道来了。具体人数小民不得而知,大略要有四五百来人。”
“鹰嘴山属于河南道孺州安新县管辖,因紧邻着山南东道,地处偏远,官府历来疏于管理……”青年补充了一句。
未说完被老者打断,截口道:“安新县衙距此地还有四十多里的路程,小民一家还没走到地方,所以还没报官。”
这些贵人身份不明,老者怕孙子说错话得罪人,不让他往下说。
独孤维唯略想了想,向老者颔首道谢:“多谢老丈相告......”回头吩咐道:“阿敏,留下一口锅,再装一袋米给老丈。”
阿敏应是,转身去了。
老者忙推辞:“不用,不用,我们再有两日也到家了......”
青年扯扯老者的衣袖,目视独孤维唯,小声道:“祖父,别说了,人家忙着呢。”
独孤维唯的确心思不在这事上面,吩咐完阿敏,转身又吩咐阿捷:“取舆图来,韦将军,据此最近的驻军是哪路人马?主事是谁?”
青年扶着老者的手臂,心中一动,舆图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且她称呼“韦将军”,显然身边的护卫都是军中之人。听她的话音似乎有拿下山匪的意思。
青年便边走边低声跟老者商量:“祖父,听这小姐的意思似乎是要拿下山匪,这么一来妹妹和四婶或许还有救。”
老者犹豫片刻:“先前我们没奈何,救不回你妹妹和四婶,现在既然有希望,也不能丢下她们不管。但我们这一大家老的老,小的小,伤的伤,还没吃的,长途跋涉不得......”
“祖父,不如您带着大家先走,孙儿跟随这位小姐一行,如果救下妹妹和四婶,孙儿就带她们回去。”
老者看着青年,伸手拍拍他的肩,道:“咱们家的男人也只有你伤的轻些,只得这样了。你去跟那小姐好好说说,我观那小姐是个良善人,应该能说得通。”
顿一下又道:“只是咱们欠人家这么大情,也不知道能不能还的清......”
青年摇头道:“我观那小姐行事,不是为了图咱们报答,再说人家是贵人,咱们拿什么报答人家也不稀罕,不如今后多做善事,在别人需要的时候适时帮一把,也算把这份好意传递下去,我们自己也算行善积德了。”
老者颇欣慰,再次拍拍孙子的肩,道:“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