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废话吗?萧恪难道没长眼睛,看不见?他就是恼人想要他家媳妇的命,急于捉人,顾不上别人。
独孤维唯这时候都忍不住替司空妙言难过了,喜欢这么一个郎心如铁的人,注定要伤心了。
“王爷,求求您救救司空姐姐吧,求你了,看在司空姐姐对您一片痴心的份上,您救救她吧!”韩小姐哭道。
两名丫鬟跪倒地上磕头,一个劲求情。
萧恪看都不看她一眼,对他痴心一片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一个个都让他救?
独孤维唯仰头看他,双目晶莹清透,似洒落了漫天星光般璀璨,彰显着她极度的愉悦心情。
道:“殿下且慢,司空小姐好歹是司空大人的嫡长女,咱们不看僧面看佛面......”
萧恪边垂头看她说话,双眼余光瞄到她背着手,一只手里抓着一个荷囊,正在里面摸索。
萧恪挪了下步,站到她身后错着半个身的地方,脸上线条如融化的冰雪,低垂着眼眸看她,“嗯”了一声,道:“好,听你的。”
司空妙言一颗心疼得几乎要碎掉似的,与这种痛苦相比,这一刻,脖子上如烧灼般的难受都显得那样轻松。她早知道他对她好,可是再一次看到这一幕,仍旧嫉妒的恨不得毁天灭地。
她把脑袋往后仰了仰,心道,若被掐死了也好,不知道自己死在他面前,会不会在他心里留下那么一丁点印记呢?
眼角泪控制不住滑落下来,她把双眼闭上,不去看魂牵梦萦的那张脸。
萧恪借着独孤维唯身形的遮挡,帮她将荷囊中一只青玉瓷瓶掏出来,打开塞子,把瓶中的药粉倒在她摊开的一只手里。
他记得清楚,有次她夜里去他的府里,跟他显摆自己厉害,就是在青玉瓷瓶中倒的迷药,险些没让李甲从房顶摔下去要了小命。
独孤维唯面周庆,道:“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免得伤了人,罪加一等。再者说了,你看,你用司空大小姐可威胁不到我们......”
她边说边缓步上前,一双眼突然盯着周庆的身后,撑大双目,嘴巴微张,似乎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顾着惊讶,便停了话头。
因她这突然停下的声音,大堂内霎时静下来。
这般安静中,所有人都顺着独孤维唯的目光看向周庆身后,有的神情疑惑,有的满脸惊讶。
周庆见大家的神情,不由毛骨悚然,僵着脖子不敢稍动。
他不知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未知,越发觉得不妙。这么几息功夫,额上便渗出点点汗水来。
大堂内的气氛似凝滞了般,落针可闻的静止中,周庆似乎觉得背后冷飕飕的,似有一股风吹在脖子上凉凉的,使他的毛孔瞬间乍起。
他再也忍不住飞快向后看去。
便在这时,独孤维唯的手一扬,一股白雾自手中飞散开来。
他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感觉有异物吸入鼻孔,耳中听那姑娘一声欢快的叫声:“哈哈,上当了!”
旋即脑中一晕,人事不省。
随着周庆的倒地,司空妙言也双眼一闭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