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去永安侯府赴宴。
少年少女们三五成群在一处喧闹游戏,萧钧直接拽了独孤维唯去马球场。她在定北伯府住了一段日子,终于将大黑马炫光给拿下了,磨着独孤维唯将马借给她骑。
正是新鲜之际,走到哪里都带着。今日骑着炫光来姑祖母家里赴宴,却是冲着打马球的目的来的。
马球场边萧钧约好的人也刚到,都是熟人,看见独孤维唯,薛铮便叫道:“表妹也来吧,刚好少一个人。”
独孤维唯来了癸水,虽然没像第一次是肚疼难受,但总是不太舒服,不适合剧烈运动。
精神不太好,有点恹恹的,便道:“你们玩吧,我看你们打。”
萧钧一路跟她同行过来,发现她走路都有些小心翼翼,完全没有往日的飞扬跳脱,都是女孩子,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便没跟着劝。
司空少诚突然道:“人家打马球都能赢了胡人,哪里看得上咱们?别拖了人家的后退!”
众人齐齐转头看他,司空少诚脸上的嘲讽还未收回,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心里都有些诧异,司空少诚今天是怎么了,说话都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司空少诚对独孤维唯的心思,聪明的都看出几分,尤其理解不了他的行为,都想道,难道人家定亲了,心里不舒服拿人家撒气?
独孤维唯看一眼司空少诚,都是朋友,他可能今日心情不好,说话难听了点,她也不会真的跟他计较。
对于对她好的人偶尔有些情绪,她不会放在心上。当然对她有恶意的,她也可以睚眦必报。
笑了笑,露出俏皮的表情:“是呀是呀,你们打球太臭了,我可不跟你们打。”
韩如风佯怒道:“好啊,敢笑我们打球臭,敢不敢来两场,输了请吃饭!”
司空少诚也觉得自己说话重了点,把头瞥向一旁不言语。
萧钧笑着打圆场:“好了,别闹了,维唯今天身体不舒服,别勉强她。走了走了!”
独孤维唯便在旁边观看,首次跟那些文文静静的小姐一样,乖乖站着看别人打球。
他们在场上分好了队,各自牵马上场。司空少诚却突然把马交给小厮,自己出了马球场,同独孤维唯一处站了。
“怎么不打了?”独孤维唯主动问了一句。
司空少诚头也不回,闷声道:“多了一个人。”
“哦----”
这别扭少年今日很不对头,平素哪里是肯让人的,谁下场也不可能是他下场啊?
独孤维唯看看侧脸绷紧,紧抿双唇的少年,不无疑惑的想到。
算了,她也不是心里导师,少年的心思她还是不要猜了。
两人默默看球,谁都不说话。少时,独孤维唯感到身旁的少年呼吸声渐重,似乎在压抑某种情绪,少时,似乎再也绷不住,豁然转身,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带着些许恼怒,道:“我大姐她又没碍着你,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独孤维唯愕然:“司空大小姐?我怎么容不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