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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的声音有些变了调,倒不知是谁。难道是李惟岳和小妾跑到客院来风流快活了?难道李惟岳好这一口,享受偷情一般的滋味?
思忖间,随着里面男人一声低吼,女人一声长吟,喘息声渐渐低了下去。
这便完事了。独孤维唯心想,还没来得及看两眼呢,就没了。
遗憾了片刻,再次被杜岩拉拉袖子示意她离开,方转身之际,听到里面男子的声音带着欢愉后的干哑,懒洋洋道:“别动!你这小浪蹄子,再动小心老爷我收拾你!”
随着这一声,响起拍打皮肤的声音,料来是男人在女人身上打了一巴掌。
然后女子吃吃的笑,媚声说道:“老爷这就不行了?别是被你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妾榨干了?”
咦,不对!女人这样说,分明不是李惟岳的小妾,当然也不是正室夫人李夫人,那么是谁?难道李惟岳跟家里来客勾搭成奸?独孤维唯的脚步顿住,又往回挪几步,重新把耳朵贴上去。
“吃什么飞醋,你难道不知道这几年老爷我只有你一人?夫人和妾室处都没再去过,你还想怎的?”
不是客人,这话锋分明表明两人都是府中人,时时见面的。
独孤维唯的血液霎时冲到头顶,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这女子不是李惟岳的妻妾,不是客人,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那女子又开了口:“我错了,我跟您道歉还不行吗?”
接着又道:“我娘家兄弟那边,你答应给他谋个职位的,这么久了还没动静,他毕竟是坚儿的亲舅舅,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坚儿?难道指的是李怀佑兄长的长子李坚?哎呀娘也,那女子不会是李怀仁的妻子,李怀佑的长嫂冯氏吧?难怪听着声音耳熟。
公公与儿媳妇......呃,想吐有木有?
她想起冯氏的样子,肤色白腻,体态微丰,犹如一支盛开的牡丹一般,充满少妇成熟的风韵。这样一个尤物的确有让人着迷的本钱。
只不过连公爹都拿下了,可真是荡妇中的战斗机。
“这事最近都办不得,沈家盯得紧,我什么动作都不能有,万一有什么把柄叫沈家抓住,我们李家不死也得脱层皮。你放心,就是为了有人能帮衬坚儿,我也会帮你兄弟的,只是这事得慢慢来,等我想法和沈家缓和了关系再说。”
“都怪二弟,这么好的一门亲,愣是给弄成仇家。沈家恨李家入骨,还有办法缓和?”
“事在人为,办法都是想出来的,......”
两人又交谈几句,说着说着估计又勾动了火气,听得里面又开始不堪入耳,独孤维唯才和杜岩原路返回。
出了客院,也没再探查下去的必要了,就公公与儿媳妇的不伦之事,若给他捅出去......呵呵,李家----上京将再无李家!
独孤维唯一路兴奋,琢磨两人方才的对话。李惟岳说这几年没碰过妻妾,前日晚上见到李夫人深夜孤枕难眠的情景,恐怕不是李惟岳为了哄儿媳妇高兴信口胡说。
他倒是个痴情种子,只是用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