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怎么有几分幸灾乐祸。
这时下人在门口禀报,宁王殿下到了。
昨晚夜宴中皇上的话,家里人此时都听说了,知道皇家对这门亲事的态度,对萧恪上门也没惊讶。
秋氏又妒又羡,真恨不得独孤维唯真的嫁到东胡,自家女儿嫁给宁王才好。
萧恪也是一身利落紧身箭袖打扮,大踏步进门。
众人忙纷纷起身见礼。
萧恪跟老伯爷跟老夫人颔首,再跟独孤绍棠夫妻简短的道:“本王来带维唯去练功。”
“劳烦王爷了。”独孤绍棠客气道。
萧恪点头,对独孤维唯道:“走吧!”
他最不耐烦跟人寒暄,一句话说完就要领人走。
独孤维唯转身笑吟吟安抚家人:“大家放心好了,殿下功夫最好,有殿下指点,定能打败都烈!”
“嗯,知道了,快去吧!”沈氏挥挥手催促道,没见宁王殿下在一旁等着吗?也只有自己闺女毫不在意让人候着,家里人都受不了这位爷的气场,恨不得赶紧打发走。
临出门,独孤维唯又想起一件事,匆匆拦个小丫鬟让她去叫叮叮。
等叮叮过来,吩咐她去申国公府一趟,告诉牟翊让他这几日把《战马奔腾》练一练,届时请他帮着一起合奏。
萧恪一脸不痛快听她吩咐完,绷着俊脸道:“下次不许叫阿翊。”
独孤维唯笑得好不欢快,探头看向走得飞快的萧恪,笑嘻嘻道:“吃醋了?”
萧恪不理她,耳尖微红,越发把衣袍下摆走得惊涛骇浪。
出了门,阿敏阿捷、还有李景等四人都在外等着,杜岩仍旧充作车夫坐在车辕上。
阿捷手里牵的正是萧恪送独孤维唯的大黑马炫光。自打马儿被领回,可把阿捷眼馋坏了,天天拿麦芽糖贿赂大黑马,期望这傲娇马能让她骑一骑。
独孤维唯恼她不分轻重,再把马齿吃坏了,勒令她不许再喂马吃糖。
阿捷不死心,改天天去马厩喂草料,刷马,将马伺候得跟个大爷似的。害得独孤维唯跟阿敏说,阿捷伺候马比伺候她还尽心。
阿捷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炫光好歹肯让她骑了。阿捷兴奋地恨不能出城跑几圈,被阿敏好一通教训。
这马是东胡进贡的,多少皇子公主们惦记着,她一个小丫鬟骑出去显摆,不是给她家主子拉仇恨值吗!
萧恪在马车上依旧绷着一张脸,身体坐的挺直。独孤维唯知道他这是恼羞成怒了,忍不住吃吃笑得跟个偷了腥的猫,笑得萧恪再绷不住,将人扯过来就是一通揉搓,嘴里道:“还敢不敢胡说?”
独孤维唯咯咯笑着求饶,笑得眼中汪出水光,眸光流转间妩媚生姿。
她这样娇滴滴求饶,眼波荡漾,勾魂摄魄。萧恪只觉得脑袋一晕,浑身一热,欺身过去化身为狼,好一通撕咬。
咬得他自己心旌摇动不能自己,好歹强自打住,大口喘着气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暗自警告自己,她还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他怕哪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