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纯净的灵力会在土里不断的游走,并转角转换成灵气,而黑暗菇的根茎具有一种特别的能力,就是在吸收土壤养料的同时还是提取土壤里存在的灵气,提取土壤里灵气的时间正好是清晨初日东升时。
布莽看到了希望,每天都会定时来输出灵力,有时候也会拉着弟弟布磊一起输出灵力,让黑暗菇得到成长,三个月后,等到黑暗菇成熟,在市场上的价格,他们能赚到五百块灵石。
这相当于他们数十年的收入,布莽对未来的美好生活有了强烈的信心。
然而就在几天前的清晨,当布莽再次带着弟弟布磊进入密室的时候,天空突然出现了两对战舰,双方的战争余波冲击在石林城里,那强大威力的光炮掉落在居民区里,摧毁了一座座的房屋。
他们的房屋无法幸免于难,被余波波及,倾塌了一地。正好躲过了余波危机。
上空的战斗这短时间里每天都切割着下面的修者,一片片哀嚎和哭泣之声到了晚上,就像是苦难地狱,幽深恐怖。
这一天,布莽不得不出来了,因为他们断粮了三天,再这样下去会活活饿死在密室里,他的弟弟布磊处于半昏迷状态,完全是饿的。
天空的炮击没有了以往的激烈,布莽小心翼翼的翻开倾塌的砖瓦,跃了出来。
突然冲出一半,天空中的两队战舰停止了炮击,从上面冲出了修者。
布莽抬头看去,半空上的修者穿的衣装形成鲜明的对比,作为繁华石林城的土著修者,他一眼就看出这些人是天符会和金符宗的弟子。
不过,他发现两边的人都同时望着东边。因为布莽趴着的缘故,他无法看到东边到底放生了什么,不一会儿,半空中的人出现了惊慌。
轰……
一道三人合抱粗的光炮从东方射了出来,摇曳着长长的光芒,击在了靠近东边的金符宗战舰上,巨大的能量贯穿了战舰的防御结界,整个战舰在空中剧烈的摇晃起来。
而另一边天符会的战舰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后,顿时调转船头的同时,两侧的竟然调整方向,同时朝着东边发出了强大的光炮。
瞬间仿佛无数的陨石带着毁天灭迹的攻势朝着东方轰了出去。
然而他们似乎没有得逞,东方再次射出同样的轰击,不过这次是五六枚强大的光炮,轰击在了天符会的战舰上,包裹的泡沫防御转眼爆破出无数的光芒碎片,在风中消逝。
不一会儿,在石林城上作威作福的两队战舰在东边出现的光炮轰击下,冒着浓浓的火光,向着地面陨落下来,于是乎在石林城的何地,宛若流星撞在地面,砸出一道道的深坑。
而那战舰上的修者刚飞出来,就被一道道光芒击中,跌落下来,这些人,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的话,无一活命的机会。
布莽看得心惊肉跳,他无法猜测出符文界到底是什么势力,能抵挡的住金符宗和天符会两者的合力攻势。
渐渐的,两队战舰只幸存了几艘,狼狈的飞离了石林城的上空,过了有十来息的时间,这些战舰消失在了布莽的视野里。
就这样结束了吗?布莽犹如梦中,他更加好奇东边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存在,可对生的欲望,又让他不敢站起来往东边看,趴在地上的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先回到密室里,看情况再出来。
也就在他动身的瞬间,从东边几道人影正好飞到了布莽的上空,似乎上面有一个人看到了趴在废墟里的布莽,朝着他飞了下来。
顿时布莽的心怦怦的跳的飞快。
“这里有一个幸存者,看样子没收到什么伤害。”东边出现的人影转眼站在了布莽的面前,其中一人看了眼他,走了过来。
布莽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情况对他很不利,想起密室里还有晕迷的弟弟,他的眼泪止不住了流了下来。
命运如此的艰难。
“没事吧,你已经安全了。”对他说话的是一名看起来二十左右的青年,一身素袍,在他的脸上有种与他年龄不相配的成熟气质,而与他一起的是一名穿着青衣和身着华贵的女修者,青衣女修者隐然散发的气质让他有种跪在地上臣服的感觉,而另一名确是貌美天仙,出淤泥而不染。
安全?布莽不敢置信,出现的这些人不是那些高傲的大族,也不是那些无情的势力之人,他们说的话很亲切,让人如同沐浴在春风里。
在布莽面前的正是从远古遗迹过来的倪小样,而那两个女修者,青衣的是薇薇,另一名正是意琴诗。
他们刚进入石林城,便遇到了金符宗和天符会两队人马在交战,原本是打算绕过石林城直奔天符会出口,但是当看到石林城的时候,倪小样决定将他们赶走,拯救一批幸存的修者。
倪小样的飞船上飞出了大量的修者,正在石林城寻找还活着的人,而倪小样一行人正巧遇到了布莽。
“就只有你一人了吗?”倪小样继续问道,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点,对这些底层修者而言,他知道该如何让他们安心下来。
布莽立即点了点头,不过没多久,又猛的摇了摇头,内心处于犹豫中,生怕对方的和善只是做做样子,然而另一种念头很快出现在他脑海里,这些人根本就没必要这样对他,而且即便不告诉他们弟弟的下落,如果对方只将他带走,那么他的弟弟还是会活活的饿死在密室里。
于是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的地方说道:“那里还有我弟弟,他已经饿得不行了,能不能给我们一些吃的。”布莽几乎是用力说的,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施舍他们。
倪小样内心触动了般,从纳物戒里取出一些食物和水,虽然不多,但足以吃饱肚子。
不过布莽接过了食物和水并没有立即吃起来,他反而朝着密室走去,看样子是留给他的弟弟吃的。
倪小样心口不由一酸,很是难受,他跟在布莽的身后,一同走进了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