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逃是逃不掉滴,就怕些没眼力劲儿的狂蜂浪蝶纠缠耽误事儿。”古成本是一句玩笑话,苏清宁脸色惨白得厉害。
古成看出不对劲,“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韩琳叉开话,“想什么呢,跟我在一起能出什么事。昨晚我给张罗了个单身派对,疯到半夜都喝醉了,这会儿还没缓过来。赶紧的,领完了证还要闹新房。”
韩琳拉苏清宁进去,萧岩在等候区,灰羊绒领口露出白衬衫,扣子严谨整齐,黑色大衣厚重得体,他每一细节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显示他对今天的虔诚、庄重。
十年,他等了十年,今天,终于能牵着她的手一起到白头。
“哇哦,萧哥,你今天,帅呆了!”韩琳将苏清宁推到萧岩身边,“新娘子我可给你送来了,一定要幸福。”
萧岩握住苏清宁的手,胸口微微起伏,唇凑到她耳边,“萧太太,你再不出现,我都要等哭了。”
韩琳被古成拉到外边去等。
苏清宁心一拧,眼中水光翻波,看着他,“萧岩……”
“先叫声老公听听。”
苏清宁吸吸鼻子,“……老公。”
萧岩听着很受用,“多叫两声。”
苏清宁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又不是狗,再不去办手续,人家要下班了。”
萧岩捏捏她的手,“终于能持证上岗了。”
门口,古成表情严肃问韩琳,“昨晚,真没出什么事?”
韩琳伸着脖子,“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我能害苏苏吗?昨天就是工作室几个姐妹在一起喝了点小酒,喝醉了早上起不来,能有什么事儿。”
“真的?”古成总觉有事,直觉。岩哥这会儿是被幸福“蒙蔽”了双眼,想不了那么多。
“你说说,能出什么事,你说!”韩琳佯装恼了。
“这还生气了,我不是出于关心嘛。”
“人家小两口好着呢,不用你操心,你还是管管自己吧。”韩琳无心刺痛古成心事,两人一时都闭了嘴。
“恭喜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登记员办好结婚证,象征性的说了两句祝福的话。
苏清宁摸着证上的钢印,眼泪突然就掉下一颗。
登记员笑了,“领证是大喜,要笑可不能掉眼泪。”
萧岩宠溺揉揉苏清宁头发,“追了我这么久,今天终于如愿嫁给我,激动了。”苏清宁垂着眼,萧岩跟登记员道谢揽着苏清宁起身,往怀里一收,“萧太太,你这个样子是有多恨嫁,想嫁你早点跟我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这么想嫁给我。”
苏清宁望着他,“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更早一点。”十年前,在她刚知道爱情的时候。
萧岩怔了一下,许多情绪涌上来,“现在也不晚,转了一圈,我们都还在原地。”
苏清宁脸埋进他怀里,“我好累,想回家。”
萧岩抚着她脊背,“我带你回家,我们的家。”
古成开车,苏清宁在车上睡着,她睡得沉,到家了也没醒。
萧岩抱她下车,让古成送韩琳回去。
古成笑道:“岩哥,洞房花烛我们闲散人等退散,虽说一刻值千金,还是要注意身体啊。”
萧岩踢他一记,“滚蛋。”
苏清宁从中午一直睡到天黑,萧岩怕她病了,量了体温,正常,想着大概是宿醉的原因。
苏清宁睡得昏昏沉沉,感觉颈上酥酥麻麻的痒,想翻身,动不了。她惊叫一声,“啊——”
房间的灯啪地一声亮了,萧岩握着她双手撑在两侧,“吓着你了?”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苏清宁不敢看他眼里的欲、望,“我,我今天很累。”
萧岩低头,咬一咬她耳朵,“你躺着就好。”
苏清宁别开脸,努力不让自己身体颤抖,“我……”
萧岩捏着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萧太太,今晚可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你忍心拒绝新郎倌?”
“你刚出院,身上的伤……”她后边的话全被萧岩吃掉,他略带喘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开,“早好了。不信,你来替老公检查检查。”
她还不及反应,粗暴的温柔已经将她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