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都是自食恶果,萧以荀没看出来时舞有多认真,倒也不担心她们,反正时舞是不是认真对储伊来说也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的杀伤力。
楚玖请了三天假没回学校,周四在学校出现的时候,在路上走的极慢,一步一停顿的。她早上出家门的时候发现忘了带口罩,回学校这一路遭到了一路的眼神围攻。她回寝室拿书的时候,果断拿了个口罩遮脸。
下课往一食堂挪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不少同学,她带着口罩低着头装透明人见谁都不打招呼装不认识。
好不容易快到食堂门口的时候,她就听见身后突然传来对话的声音:“你看前面那个人像不像九?”“像,但肯定不是九,九那小腿多利索的,怎么可能突然就瘸了。”
听见这对话和声音,分明是时舞和苗苗,初九脚步一顿扒下口罩,没好气的回头吼了一声:“你才瘸了。”
“哦,是吗?”苗苗几步跑到她面前,围在她身边,特别没脸没皮的边蹦边跳还边笑边唱的转了几圈说:“呵呵,我四肢健全。”
楚玖眉梢抖了抖,嘴角也跟着抽了抽,最终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气,她想拍苗苗,但考虑到现实原因,硬生生忍住了。
时舞扫她一眼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很委屈,但我不说。”初九又把口罩拉上去,转身继续往食堂挪。
苗苗气完她,又上前两步扶着她去找座位,就近在窗边那坐下问她:“您老坐好,想吃什么,我去打。”
楚玖说:“两荤两素四菜一汤。”
苗苗伸出手指头戳了一下初九脑门说:“还四菜一汤,你咋不上天呢?”看了几秒钟初九那受了委屈的幽怨眼神,苗苗就受不了了:“得,你长的漂亮想怎么作都可以。”
苗苗和时舞还没打菜回来,霍然就来了,把书往旁边一放,在楚玖身边坐下四处张望着问她:“舍得回来了,苗苗她们呢?”那俩货今天的教室就在一食堂旁边,不可能比自己绕半个学校过来的还晚吧?
楚玖伸手指了指在角落窗口排队的俩人,心安理得的说:“她们刚才嘲笑我,现在良心不安忙着伺候我去了。”
霍然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楚玖一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嘲笑你什么?”
楚玖绷着脸,禁抿着的嘴唇微颤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她说不出口,反正一会走路霍然也会看见。
“我们正琢磨着去学姐后宫改善伙食呢,你回来的可真是时候。”霍然接过来苗苗和时舞端的餐盘,放到楚玖面前又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回来住?”
楚玖说:“我又没有搬出去,今晚开始住回来了。”前几天太后出差了,自己刚解脱想搬回来住,结果乐极那个生悲甜中这个生苦。
想着能回寝室住了,结果第二天早上起床下楼的时候脚一滑,直接在楼梯上摔了一跤,整条右小腿到脚趾头内侧都磕着了,姿势真是相当的。膝盖内侧磕的最为严重,当时就肿起来了,家里没人行动又不方便,只好请假在家休息。
昨天晚上住一个小区的小伙伴来找初九的时候,听说初九摔了就上卧室帮初九拿东西,结果她下来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初九听见咚的一声,侧头一看,就看见小伙伴在同一个台阶上脚一滑,接着就听见一阵咚咚咚,她坐着就一路滑下来了,那楼梯被初九擦的简直比滑梯还滑,根本就停不下来。
小伙伴一路滑到底坐在那蒙圈了好半天,爬起来的时候还惊魂未定,看着已经笑到快抽过去的初九一阵郁闷,到最后自己也绷不住白着脸笑到脸红,据说到现在屁股还疼呢。
初九在家闷了几天,今天起床一看,磕到的地方整片整片的青紫色淤痕,估摸着还得一个礼拜才能消下去,膝盖更可怕,左膝和右膝一对比,简直就是膝盖和大号白萝卜的差别。伸直和弯曲都不行,走路只能慢慢的挪,比乌龟快不了多少。
腿脚不方便回家住太麻烦,而且卧室在二楼,客厅厨房都在一楼太不方便。楚玖有些郁闷,小伙伴也认识阿涔她们,恐怕这会她们都已经知道了。
吃完饭要回宿舍去,霍然起身走了几步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跟上来,回头一看,初九正和老佛爷似的被时舞和苗苗搀扶着呢。霍然笑了两声说:“现在我知道她俩为嘛良心不安了。”肯定是嘲笑初九腿残了。
走了半个小时,眼看离宿舍还有三分之二的距离之后,霍然和时舞实在受不了这速度了。她俩把书都塞给苗苗,然后一边一个架起楚玖就开始没形象的提速。
到宿舍门口,放下初九她俩就开始喘气。初九脚刚着地,傲娇的整了整衣服说:“我戴着口罩我无所谓,你俩可不能这么不注意形象,明天得损失多少追随者。我可不想当千古罪人,成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