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皇上您千万不要着急,臣妾带了太医院分发下来的金戈膏。”
边说着边将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衣袍中。
“你……你别激动……”霍炎彦忙伸手阻止她,“朕突然想起来,皇后她正病着,今晚我去储秀宫,探望皇后。”
“……”蓝衣女子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动作,鼻子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皇上是在嫌弃妾身吗?”
“你烦不烦!”霍炎彦瞪了她一眼,“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是。”柳炊烟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腿都抬不起来了。
“呵。”霍炎彦猛地站起身来,稳步向前走了几步。
皇上是要来扶她吗?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这样想着,柳炊烟的眼神里闪过一抹算计,“哎呦,臣妾的脚好像崴了,好疼啊!”
边说着边抱住了走近她男人的袍摆,一只手已经拉住了他的,眼神中带着娇羞,“皇上,妾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您能扶我一下吗?”
“没空。”霍炎彦狠狠甩了一下衣袖,大踏步的离去,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皇上你为何如此绝情?”柳炊烟趴在地上,怨恨在她胸中滋生着,“纳兰雪柔,都怪你这个贱人,太后娘娘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你钻呢,迟早有一天,你会玩完……”
储秀宫内。
绝色女子的头上倭堕髻斜插着一根镂空玉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
只见她坐在琴边,苦涩一笑,红唇轻吐: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琴声凄凄,却如清风般拂过门外男子的心田,安抚了他此刻躁动不安的心,心灵渐渐平和。
霍炎彦就在此刻站在了储秀宫外。
他又要见到纳兰雪柔了吗?
几乎每个月满的日子,他痛到晕厥过去的时候,都会魂穿轩辕宫,都会见到纳兰雪柔,那个和他媳妇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就是不知道他的媳妇儿现在怎么样了?万一她魂穿到另一个平行时空的轩辕宫……那她岂不是要跟轩辕夜瑾在一起了?
该死的!
想到这种可能,霍炎彦的牙都快咬碎了!
万一他那如花似玉的媳妇儿被轩辕夜瑾这个暴君欺负了去?
“阿嚏……阿嚏……阿嚏……”
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霍炎彦使劲的吸了吸鼻子:怕就怕他那媳妇儿把轩辕夜瑾当成了他,半推半就的就和轩辕夜瑾……
“该死的!真该死!”
霍炎彦的狠狠捶打着胸膛,“轩辕夜瑾,老子要杀了你!再不济也要把你打成残废!”
一只手已经从腰间滑了进去,捏住了身下的东西,作势就要将它扯下来。
“皇上您在干嘛?”不远处的太监总管见这边有情况,忙跑过来,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上,“皇上您要三思啊,您这隐疾只是一时的,总有一天能被治好的。”
呵,轩辕夜瑾有隐疾?
别逗了!
死死捏着手心里的‘庞然大物’,霍炎彦的脸色简直不能再黑了!
“吱吖——”
“皇皇皇……皇上!”开门的侍女吓得跪坐在地,“皇上吉祥,皇上万岁,皇上万福金安,皇上……”
“起开,我要进去了。”霍炎彦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轩辕夜瑾啊轩辕夜瑾,我他妈的不让你心爱的女人恨的你牙都痒痒,老子就不姓霍。”
气愤难忍的踏进储秀宫内,霍炎彦的眼神中都在冒火。
……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纳兰雪柔的两只玉手仍轻挑着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
屋内的窗户并没有关上,她一袭素色的衣袍更是在风中簌簌作响,在弹琴的纳兰雪柔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走向台中央的男人脚步明显一顿,脸上写满了错愕。
“你怎么来了?”琴声戛然而止。
霍炎彦微微一怔,这才从刚刚的歌声中回过神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愠怒。
“我……”
该死的,这个女人和他媳妇儿长得是一模一样,他一看见她就怂了,更别提去惹怒她了。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纳兰雪柔直截了当,“轩辕夜瑾,把我关在这个清冷的地方一辈子,你就开心了吗?”
霍炎彦的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好吧,他刚倒是忘了,这个女人对轩辕夜瑾早就恨之入骨了。
如果他做个顺水人情,放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轩辕夜瑾回来后岂不是要气疯了?
想到这种可能,霍炎彦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如果我来是为了告诉你,我要放你出宫……”
“放我出宫?!”
纳兰雪柔直起了身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