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
真是气死我了!这家伙是不是出老千啊!
我攥紧了拳头:“再来。”
“不来了,下周重新公正,我四成。”他一边,一边站起身掐了烟,绕过赌桌来到了我面前,弯下腰,按住了我的头,笑眯眯地问:“玩得尽兴么?”
没赢怎么会尽兴!
“回家吧。”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使劲在我的头顶亲了一口,危险地凝视着我的眼睛,嗜着一抹几近残忍的笑容,轻声狎昵:“我的娇妻。”
我一阵汗毛倒竖,觉得自己铁定废了。可惜运气就是这么重要,二十一点都没赢……
这事一在别人面前捅破,蒲蓝也就失去了所有要我留下的立场。因此我也没法指望他,被繁音捏着脖子拎出了赌场。
司机拉开车门,繁音将我推了进去,自己也上了车。刚坐稳,门外再进挤进一股力,是那学生妹。她一坐进来,繁音立刻就搂住了她。
我用手肘敲了一下车门,随即捂住肚子,闭上眼睛呻吟。
繁音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肚子疼……”我虚弱地。
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我顺势靠到他怀里,悄悄对那学生妹竖起了中指。
既然是应召女郎就老老实实地卖,挤上来算什么东西?
繁音还挺温柔地抚了抚我的背,一边摸了摸我的额头,柔声问:“怎么突然肚子疼?”
“突然挤了一下……”我娇弱地把脸埋进了他的脖颈,怕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出破绽。
“停车。”繁音命令。
司机刹车,那边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尖叫声传来,繁音扭过头,我也探过头。学生妹正捂着额头,眼里梨花带雨:“好痛……”
“痛就去医院。”繁音:“下去。”
学生妹愣住,握紧了拳头,神色诧异。
有人打开车门,把学生妹拽了下去,大概是结账吧?总不可能杀了。
我正探头想看给了多少钱,脑袋突然被按回来,繁音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捏住了我的下颚:“还疼多久?”
“现在不疼了。”
他没话,脸慢慢地贴近我的。我缩起脖子,嘴唇却还是被他咬住,我再往后靠,被他压到了车窗上。
平心而论,他咬得不重,吻得也很温柔,这种力度该是感觉不错。可我难受极了,烦躁在喉间翻涌,掠夺了我呼吸的能力。
他松了口,依旧捏着我的下颚,让我没办法扭头。
“赚钱不是给你花?”他似怒非怒地看着我:“成天胳膊肘往外拐。”
“是你把我送给他的。”
“今天也是我送的?”他松了手,坐了回去,嘴里不清不楚地吐了一句:“婊子。”
“哎呦。”我反唇相讥:“不知道谁早上领着位墨西哥美女,晚上又领着位日本萝莉。胸假的简直像塞了两颗气球,当心爆炸哟。”
他目光瞟了下来,抬手弹我的胸口。我双臂环胸,成功躲开,他逸出一抹笑:“如果真的全都是这种成色,我宁可要假的。”
我瞪向他,大怒之下拖后而出:“你的成色也不怎么样!”
他皱起眉头,瞪起了眼。
算了,我不敢再了,恐怕会挨打。
“再一遍。”他的声音阴森森地传来。
我不敢了。
他突然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拽到他面前,瞟着我,在我耳边重复:“乖,再一遍。”
我只好嘀咕:“你的成色也不怎么样……”
“那谁的成色好?”
“我的甜甜。”
“那还不是我?”他语气更为凛冽:“别想着糊弄我。”
“同样的硬件,软件不同用户体验也不一样。”冲动真是情商的一部分,我一定要多多学习怎么控制脾气:“我的甜甜不抽烟不喝酒,身上是牛奶味儿的。你的嘴臭得像狗嘴,还喜欢用长在肚脐下面的东西当香水,恶心死了啧啧……”
他果然消了气,松开了手,微哂:“你还亲过狗嘴。”
“狗嘴不用亲,大老远就闻到了。”
他瞟着我,冷呲:“你一天不挨打就难受。”
“是谁先开始羞辱对方的?”
“你。”他还振振有词:“我的是实情,你太,形状勉勉强强,手感也不好。”
“我的也是实情。”就他长嘴会挖苦人吗?我也会:“你嘴臭,用的香水也恶心,你还粗鲁。”
他冷笑一声:“你就喜欢孬种身上的过期牛奶味。”
“你就喜欢妓女身上的廉价香水味!”没错他身上现在还有那股味道,恶心死了:“别比了,怎么算都是你比较恶心,没品位!”
他不吭声了。
我冷静了一会儿才开始后怕:他居然没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