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几乎等于没有。
“你要是不满意。”他进入了开玩笑的层面:“那就铁定不爱了。”
话间已经到了另一间赌场,规模和刚刚那间差不多。我和蒲蓝换好筹码,到了21点台前,这边没什么人。
蒲蓝表示他只出钱不参加,于是我坐了下来,他去拿酒。
却突然看到那个光头男。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上的,而且直接朝我走了过来,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不是大富阶层,但他身高足有一米九,身上的肌肉健硕得吓人,是十个足的彪形大汉。蒲蓝跟他一比,简直就是竹竿对上电线杆,我就更别提了,打起来不添麻烦就不错了。
真是的!他不是黑帮大佬吗!来这种地方怎么不带保镖呢!
这回瞎了!
我再想起身已经晚了,这汉子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吓呆了,不晓得要不要尖叫。
“乖女孩,”他的声音还挺柔情的,着纯正的美式英语:“我希望跟你谈笔交易。”
我瞟向他:“什么交易?”
如果他要强我,那我从是不从?他的胳膊几乎赶上我的大腿了。
我用眼睛四处找蒲蓝,却怎么都看不到他。
汉子的声音再度传来:“我想跟那只棕色的绵羊共度良宵。”
棕色的绵羊?
蒲蓝?
我瞬间松了一口气,:“他是异性恋。”
“这不是重点。”他摊手,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你劝劝他。你可以在这里玩到明天早晨,我保证会对他很温柔。”
现在是考验我是否仗义的时候……
我问:“如果我不想答应呢?”
“你应该宽容一点。”他神色随意:“他看起来非常可爱但很害羞,我确定他需要一些调教。”
“如果我不需要您调教他呢?”
“那么我真的要声抱歉了。”他依然很悠闲。
蒲蓝终于出现了。
他已经发现这个汉子正在我身边,然而他很仗义的没有自己落跑,而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过来,挡到我面前,声音很冷:“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汉子望着他,胡须掩盖下的嘴唇默默地弯了起来,露出了邪魅一笑。
“咱们走。”蒲蓝转身拉我。
咚的一声,汉子的拳头捣到了桌上,拦在了我跟蒲蓝中间。
蒲蓝的半边身子都被他圈在臂膀里,相当于被他桌咚了,但他浑然不觉对方的爱意,而是蹙起眉,攥住他粗壮的手腕,扭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下什么力气。汉子却发出一声嚎叫,托着手腕退了几步,怒瞪双眼。
咦?
他不是能打过吗?那刚刚怎么装得像个秀才?
荷官把赌场负责人叫来了,询问怎么回事。蒲蓝掏出了钱夹:“这位先生骚扰我的女伴,我愿意赔偿。”
我赶紧拉了拉蒲蓝,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保护似得搂住了我的臂膀,轻轻地拍了一拍。
在场几位的脸上如走马灯一般,汉子的眼睛瞪得更大:“什么!我骚扰你的女伴?”
蒲蓝没理他,而是对赌场负责人:“请把他拉走,他看起来很危险。”
荷官:“好的先生,但他是同性恋。”
“没错!”大汉托着手腕,委屈地:“我只是在询问你的女伴是否愿意把你让给我!你可真粗鲁!”
蒲蓝呆住,半晌,僵硬着脖子,转过了头。
“我没答应。”我声。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却陷入了沉默。
最终还是赌场的人跟两方商量,蒲蓝赔了些钱了事。
事情平息后,我问:“想不想知道我们怎么谈的?”
“不想。”
“他你是一只可爱又害羞的棕色的绵羊。”我还是想告诉他:“有没有觉得备受宠爱?”
“很恶心。”
“你这样太狭隘了。”我:“毕竟他喜欢你。”
他默默地剜了我一眼:“他在男人里也算不得漂亮。”
“那你觉得哪样的漂亮?”
他更不爽:“你真想知道啊?”
“嗯。”
他笑了一下,又白我一眼。
外表能跟他配得上的也只有繁音了,而他的表情又足够奇怪,我忍不住问:“不会是我老公吧?”
他立即拧起眉头,难以置信地问:“你确定?”
“我只是单审美。”
他没话了。
“他还真是男女通吃啊,连你都喜欢他。”
“我觉得他长得不错,跟我喜欢他是两回事。”他弯起眼睛,勾起了一侧唇角,露出一抹坏笑:“姑娘,如果你想用舌头把我逼入死角,就别用语言。”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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