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是个伶牙俐齿的,反倒说我走路不长眼睛,这不我气不过,便跟他吵了几句,谁知这么不巧叫燕岐王给看了去。当时忠信郡王也在他身旁,哼,也不知忠信郡王事后如何描黑我呢!真是想想都气人!”
付媛一边说一边连连向母亲萧三夫人使眼色。
如今在国公府上,他们三房的日子可并不好过,别说大房那伯父伯母仿佛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事事同他们顶着来,就连祖母对他们也不如从前好了。
贵妃姑姑可是她们的大靠山,若是再失去了贵妃姑姑的欢心,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她还想嫁给三表哥当侧妃呢。
那正妃纪氏出自礼部尚书之家,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在京城贵女们中间可没什么名声,料想是个不怎么样的。礼部尚书之家,不用说必定古板迂腐,自己进了门即便是个侧妃,但有姑姑疼爱,与三表哥有青梅竹马的情分,还怕被纪氏欺负不成?
萧三夫人虽然心里惊疑不定,不知道萧贵妃为何会神色难看的提及天麟寺的事儿,听了女儿这一番话也渐渐的回过神来,当下连忙点头:“正是如此啊娘娘,那日臣妇带着阿媛去天麟寺进香,阿媛在寺中走动被冲撞了,便与身边丫鬟说了那冲撞之人几句,后来听阿媛说起,臣妾才知道原来好巧不巧却又叫燕岐王和忠信郡王看见了!”
“娘娘……这——此事与今日这事难不成有什么关系吗?”萧三夫人小心翼翼问道。
“哼!”萧贵妃再无疑虑,恨恨道:“那卢家两口子,真是个祸根子!有他们在一日,本宫便一日不得安生日子过!”
萧贵妃便简单跟萧三夫人说了几句,大意是燕岐王因为天麟寺之事认定付媛脾性不好,不肯迎娶。
付媛与萧三夫人悄悄对视一眼,付媛便附和道:“那两口子的确讨人嫌的很,姑姑,您可一定不能放过他们!横竖他们瞧咱们这些人不顺眼,三番五次的寻事生事,就算咱们想作罢,恐怕他们未必乐意呢!”
萧三夫人却是有点儿被卢湛与乔小如招惹得怕了,闻言忍不住谴责的瞅了付媛一眼:何必再多事?
便笑道:“娘娘,此事娘娘用心颇多,臣妾感激不尽。想来是阿媛没有这般福气,臣妾夫妇也没这么大的造化,这门亲事既结不成,便作罢了吧!若再因此劳烦娘娘操心,臣妾母女如何过意的去!”
付媛也连连点头:“母亲说的是,姑姑,这门亲事不结也罢!那燕岐王与忠信郡王交好,即便结了亲事也未必向着咱们。”
萧贵妃心里却不甘,心道正是燕岐王向着那卢湛,所以这门亲事才更要结成不可。
之前生怕大皇子那边跟自己抢,萧贵妃还特意去了一趟李贤妃的景和宫,软硬兼施的说了不少话。
话她都已经说了出去,如今却落了空,这下子颜面丢尽,她如何肯罢休?不然,以后见了李贤妃都没脸。
且她一向来要做成的事还从没有过做不成的,堂姐越说的大方体谅,萧贵妃越觉得难堪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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