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去了。
乔小如四人离开了此地,遂从容回了戏楼那边。
这件事无论最后怎样收场,谁知道或者不知道,乔小如都不在乎。
反正没当场抓着,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她留下的话已经把事情说得很清楚,是萧敏算计在先,怨不得她报复。
再说了,太子与萧家那是解不开的死结,多这么一点点冲突,根本算不上事儿。
至于邓月婵,更不必担心,云真连她的脸都没看到。
邓月婵却是有些过意不去,再三跟乔小如说,若是萧家找她的麻烦,她绝不会袖手旁观。此事乔小如是为她出气,没有道理闹出事情来了自己反倒躲在背后不管不顾……
乔小如好言安慰了她一番,此事且看着。
两人回到戏楼,邓夫人终于彻底放下了心,萧大夫人等含笑问了两句,问不出什么也就作罢。
两人都没再出去,安安静静的坐着听戏,居然一直到离开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异常。
乔小如心里便清楚,此事应该已经压下去了,云真应该并没有说什么。
直到客人们全都散去,萧大夫人才得到消息,而此时萧敏也醒过来了,已经看过了大夫。
据大夫说,萧二小姐后腰间受了重击,脏腑受了些许牵连,需要静养一两月方可痊愈。且外伤也颇为严重,腰间至少两个月不能用力,每日需要敷药、服药。
还有额头上,也被磕着了,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是也乌紫了一块,需好生敷药才行。
萧大夫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命人送走了大夫,命丫鬟解开萧敏的衣裳,看到女儿后腰上那巴掌大一块红肿发紫的伤处,萧大夫人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惊呆了道:“这、怎么会弄成这样!怎么会弄成这样!啊?”
“娘!肯定是有人暗算我,”萧敏痛得龇牙咧嘴,上药的时候痛得早已狠狠哭过一场,咬着牙道:“一定是长公主府乔氏那个贱妇和邓月婵算计我!娘,您可要为我出气,帮我报仇啊!”
“好好的她们怎么可能算计你?”萧大夫人皱起了眉头:“就她们那点儿力气,能弄得出来这样的伤?还有,你身边伺候的人呢?都去哪儿了?”
萧敏动了动唇,无言以答。
她能说什么?她能说是她自己把人调开了,为的是算计邓月婵吗?
萧敏便哭道:“娘,除了她们还能有谁?邓月婵一直嫉妒我,嫉妒随哥哥对我好,她早就想害我了。至于那乔氏,跟她关系极好,又是个胆大妄为自以为是的,什么事儿不敢做?或许,因为她家奶娘那小杂种的事儿,她心里头还藏着怨气呢!总之不是她们,还能是谁?还能有谁敢如此大胆,在我萧府之中便下此狠手?”
萧大夫人听了她这番话目光也不由得闪了闪,心思动了动。
女儿这番话虽然有些牵强,可也不能说完全不无道理。
萧府是何等存在,京城中谁人不知?有几个敢在萧府中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