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卢梅这么想的,在第二天也迅速的这么做了。
那位伙计被打的很惨,乔小如和傻夫君在春辉堂看见他浑身用纱布包裹得像个粽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以及各种红肿简直不能看,不由怒火中烧。
武掌柜说,幸亏都是皮外伤,內腑虽然也稍有受伤,但调养调养,过两三个月便可调养回来。
卢梅那贱人,真是太可恶了!
乔小如当即付了那伙计八百两银票,让他安心休养,转头便请人以他的名义写了状子,连同武掌柜签名认定的伤残鉴定书,一并送到了衙门。
做这些,乔小如都没有出面。
而这伙计也是个硬气的,被打的时候硬是咬牙什么都没有说。
也是他运气好,那群混混正准备将他带走逼问的时候,巷子里来了人,他们便一哄而散,没有再顾得上他。
因此直到此刻,赵四方和卢梅仍然不知宜家杂货铺是乔小如开的。
状师很高调的去衙门递了状子,陆捕头手底下一群捕快对县城地面上活动的各种大小帮派地头蛇了若指掌,谁接了这么一单生意,在哪里打的人一查便查到了。
这一次陆捕头动了真格的,根据被抓获归案的小混混的指控,卢梅作为嫌疑人立即被逮捕归案。
要怪也怪她无可用之人,这次居然是亲自去见那些混混。虽然她戴了帷帽,身形声音却是无法改变的,混混们一听立刻便认出是她。
卢梅自然不会承认,撒泼哭嚎的闹起来。
可惜闹错了地方,公堂之上岂是她能闹的?县太爷耐烦听她撒泼?喝命衙役一把大戒尺对着脸上嘴巴打了两下子,卢梅惨叫痛嚎,当即便白着脸老实下来了。
混混们拿出她付给的银票,传了赵四方问话,赵四方变色表示根本不知这银票从何而来。
这等小案子,哪里需要动脑子?县太爷想也不想便命人搜查,果然从卢梅梳妆匣中搜出了几张当票和两张十两的银票。
这二十两银子,加上付给混混们的加起来,恰恰与当票上的金额吻合。
卢梅还是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口否认。
银子对的上,动机也吻合,昨日与混混们接头的时间点有街坊看到她出门,而她除了这剩下的二十两银子,当票上写明的其他银子根本拿不出来,也说不清楚去向,这案子哪里还容得她抵赖?
县太爷哪里耐烦同她扯皮?一顿喝斥,再不承认便要用刑当众打板子了!
卢梅气急攻心,居然还上演了一场装晕的戏码,被县太爷叫人一桶冷水泼了过来。
这下子县太爷也有些动了真火了:从未见过如此没脸没皮的妇人,着实可恶!
不由分说喝命打了五下板子,打得卢梅哭天喊地的承认了。
县太爷却觉得被她撒泼给恶心到了,不肯就此放人,画押之后命人将她打入大牢要关押三天以儆效尤,还要罚钱三十两!
赵四方无可奈何,只得垂头丧气先回家。心里把卢梅骂了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