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孝义等好生无趣,也只得灰溜溜的一个个都走了。
张氏忍不住瞪了杨氏一眼,杨氏不服反瞪回去,两个吵了几句,差点变成大吵。
大房二房一场闹剧最终无疾而终,狼狈收场,青苗作为旁观者从头看到尾,对二堂嫂佩服得那叫一个五体投地!
乔小如一家吃了晚饭,等到天黑,都没有看见过来闹腾蹦跶的大房、二房,便知自己先一步找大伯父是找对了。
遂也放下心来。
因为卢锦和回来了,这天乔小如便没有再去沈六婶家,田氏去了一趟,问要不要自家多做点饭给他们送来,顺便连卢锦和的也一块儿送。
沈寡妇如何肯?笑着婉言道谢了,田氏见她定要如此客气,苦笑轻叹,也只得由了她,仔细交代了一番卢锦和该如何熬药、如何伺候她吃药,便回去了。
卢锦和怀着无比矛盾的心情道了谢,沈寡妇看得也心里酸酸涩涩的纠结过意不去。
说起来,是她愧对卢家三房啊。
然而有什么法子呢?至少在她儿子娶亲成家之前,她都不可能再和卢家三房走的亲近了。
卢锦和在家里待了三天半。
有他陪伴,更重要的是沈寡妇对着他一番痛诉哭诉,道出了心中忧愁郁结所在。心结一除,再加上服药,病情自然也就一天天减轻了。
卢锦和回来两天后,沈寡妇便已经可以下床了。第三天可以自己慢慢生火做饭。
于是便逼着卢锦和赶紧回县学里去。七月份就要启程去省城了,时间可耽搁不起。
卢锦和不放心她,本不想这么快回去,然而自己若留下来,她心里着急,哪里又能够静得下心来养病?反而不好了。
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回去,斟酌半响才开口道:“娘要保重身子,别让我做不孝的儿子,田婶素来和您好,她若照看,娘别推辞,日后我自会报答她。家里的田娘就别去种了,多花几个钱雇人种吧,若您再病了,我怎么办?”
沈寡妇想了想,终于点点头笑道:“好,只要你好好的,娘什么都听你的!”
听了这一语双关的话,卢锦和又是松了口气放了心,又是心头隐隐作痛的难过,勉强笑笑,依依不舍同沈寡妇告别回城。
临走前,他很想去卢家三房一趟,一则拜谢,顺便拜托照顾母亲;二则,自然是看看乔小如,哪怕多看一眼也好。
可到底没敢去。他怕母亲知道又存了忧虑在心。
再说卢家大房、二房,虽然没能折腾重新分一次家,杨氏、张氏到底怎么想都不甘心,暗暗瞅着乔小如和傻夫君不在家的时候,跑到三房去找了一场田氏的晦气。
开口就问田氏借银子。
田氏已经听乔小如略说过了这事儿,面对杨氏、张氏如此,唯有苦笑的份——她就知道,肯定会有这么一出的。
银子?她哪里拿得出来?就算拿得出来,或许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她如今也不像从前那般毫无主见了,至少她知道有的东西她得留给自己的儿子,大房二房又不是穷得吃不了饭,她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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