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墨时琛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主动的打开了唇,学着他试探性的舔了下他的唇,男人反应很快,毫不犹豫的反客为主,更火热疯狂的回吻了过去。
柔软的手指隔着一层病服落到了男人的腰上,轻轻抚过。
她在摸他的腰,手指慢慢爬着,点着,撩拨得意味再明显不过了,墨时琛看着她,眸色瞬间加深,连着本就紊乱的呼吸彻底的乱了节奏。
他已经知道她想干什么了,下意识想叫她住手,可声音堵在喉咙里,就是发不出来。
那作恶的手指已经从他的衣摆伸了进去,她四处摸了摸,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直到探索到了那有所起伏手感也不同的腹肌上,才“放肆”的摸着。
温薏在床事上虽然向来比较配合她,但也的确很少主动,向来只有他喜欢摸她那一身又软又香手感滑腻的肌肤,这还是第一次,她刻意的摸他。
全身的血液几乎是在瞬间被调动了起来,全部都往一个地方冲去,欲望是势不可挡的凶猛。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毫无疑问,他现在已经翻身把这挑逗她的女人反压到了身下,狠狠的进入。
然而残忍的现实不允许,他只能更深的吻她。
更残忍的是,温薏连吻都不给了,直起腰离开了他。
“温薏……”他哑声唤她,嗓子沙透了,含着极深的渴望。
她坐在床边,翘起唇角凉凉看着他,“舒服吗?”
“温薏,”男人的声音沙哑又磁性,因为染着情一欲而格外性感,由性散发的荷尔蒙爆发得一塌糊涂,连望着她的眼睛也被染得浅红,还有一种类似困兽的幽光。
她冲他微笑,“你喜欢吻我让你吻了个够,现在可以吃饭了。”
温薏突然能理解他之前为什么笑得那么开怀得意了,因为作恶的感觉就是很爽啊,尤其把眼前这个什么事都要捏在手里控制似乎永远让别人拿他无可奈何的男人惹到难受却无法纾解。
那成就感真是如浪潮扑面,教人心旷神怡。
“我难受。”
难受现在已经不足以承受这火烧骨头的骚痛了,或许是温薏平时嫌少主动,偶尔来一次便效果惊人,且他觉得这女人现在没心没肺笑着的样子,让他烧得更厉害了。
她很少在他面前笑得这么畅快,最近尤其。
有种老二要废了的感觉。
偏她无情的道,“忍着。”
“你折磨伤患。”
温薏眉眼都笑得弯了,她弯下腰,这次没再亲他,只是靠近了,朝着他的耳朵轻轻吹着气,“因为你欠啊,谁让你没伤的时候总是变着法子欺负我呢……啊,好像真的肿的很厉害呢,护士小姐现在要是进来了,就能看到墨公子瘫痪在床还有心情耍流氓了。”
她说话的时候也故意靠得很近,呼吸吹拂而过,连发梢都在他脸颊上扫来扫去,痒得很。
她的笑颜,她那露骨的字眼,她身上的香跟无意的发,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致命的诱惑,无一不在加重火力。
“温薏,你是想要我的命么,嗯?”
“没呢。”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冷静沙哑的笑着,“我记仇,宝贝儿,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