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看着梁景修和他身后那两名一身肃杀的侍卫,转而又看向跪在地上求饶的朱有文,皆是在心中摇了摇头,惹上了这尊煞神,朱有文这一次怕是惨喽!
果然,就听梁景修道:“你二人把朱公子好生请回王府,我方才不小心踢了他,总是要负责的。”
这话落下,那求饶的朱有文瞬间就僵住了。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所谓的“负责”究竟是什么。
“不,安世,您没有踢我,刚才那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出去的,真的是我自己摔出去的,您不用负责。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您真不用负责!”朱有文大叫道,安世子在安王府内设有一个地牢,里面摆满了各种令人骇然的刑拘,这在上流圈子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他若是去了安王府,必定会关进那地牢里。到时候,他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朱公子这说的什么话?本世子一向敢作敢当,本世子说了要负责,那就一定会负责。”说着,他看向赤峰赤宇,“你们两个还在等什么?!”
赤峰赤宇闻言,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抓住朱有文,径直往外拖去,任朱有文疯狂挣扎,大喊大叫,二人岿然不动。
“安世子,这-”这时,礼部尚书方从义走到了梁景修面前,他算是在场宾客中官职最高的人了,而且这朱有文不是别人,正是他顶头上司的儿子,他不能不管!
“怎么?方侍郎有话要说?”却见梁景修斜斜看向他,眸中晦暗难明。
方从义一惊,到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为了救朱有文而得罪安世子,实在是太蠢!
“没,没什么,没什么。”他说着,悻悻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一场由朱有文引起的闹剧算是结束了,不过,众人看看梁景修又看看宫老爷,眸中满是疑惑。
廪都的上流圈子其实也划分了高中低三个层次,像今天的赏菊宴,来的宾客最高不过正三品的侍郎,大多为四五品,就说明宫家在这上流圈子里是属于低偏中的层次,而安世子,那可是上流圈子最顶层的人物啊!
这宫泽远和安世子究竟是什么关系?连皇后娘娘的赏花宴都不去参加的安世子,今儿怎么就屈尊降贵的来参加他这赏花宴了呢?
这宫泽远和安世子究竟是什么关系?连皇后娘娘的赏花宴都不去参加的安世子,今儿怎么就屈尊降贵的来参加他这赏花宴了呢?
不过,没想过归没想过,现在人家安世子既然来了,就万万不能怠慢了。当下,他赶紧让下人将府中最金贵的黄花梨木桌椅抬了过来,单独摆上一桌,请安世子入座。
不过,没想过归没想过,现在人家安世子既然来了,就万万不能怠慢了。当下,他赶紧让下人将府中最金贵的黄花梨木桌椅抬了过来,单独摆上一桌,请安世子入座。
这下子,所有人又一次愣住了,尤其是和他一桌的人,全都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安世子,这,这不太好吧?”宫老爷一脸为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