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平剑而立,微笑不语。
“哈哈,‘追魂夺魄剑’果然不凡,今日杂人甚多,却是不方便,改日再来讨教。”,任我行面带微笑,转头说道:“盈盈,等过些时候,爹爹再来接你……向兄弟,咱们走……”
任我行突然飞身一闪,冲入了那些少林僧人当中,“砰砰”的接连打死了几人,然后才向旁撤去。
“这群秃驴竟敢对老夫不恭,罪该万死……”
风萧萧措手不及,想要救援已是来不及,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惭愧,任我行奈何他不得,却拿这些无辜的僧人撒气,真是暴虐之极。可何尝不是因为他减缓了攻势,有心放任我行走,才会有如此结果吗?
“阿弥陀佛!”,方证和方生齐齐赶到,看见地上被打的几乎不成人形的僧人尸体,不由得齐宣佛号。
“师弟,这是出什么事了?”,封不平几个大步来到风萧萧身旁,转头四望,却见四周一片狼藉。
风萧萧脸色铁青,走到死去的那几名僧人身前,低头扫视,同时缓缓说道:“是任我行来了。”
众人齐声惊呼:“任我行?”
“任我行来了?”,解风猛一运气,几个起落,来到了尸体旁边,蹲下身子,仔细打量了一番,点头说道:“不错,此人内力雄厚之极,虽只一拳,却力透全身,所以才能将人打的四分五裂。应当是任我行这个大魔头,嗯……错不了,我曾经见过,他出手杀死的人,便是如今这般模样。”
“近日武林间已有传闻,说道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囚困十多年,如今却脱困而出,看来此事应当不假。”,方证低头合十:“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从此武林多事了。”
“我也有所耳闻,看来任我行是想来救他的女儿,却正好被风先生出手拦住了。”,解风有些狐疑,他自认决计拦不住任我行,难道风萧萧竟比他还厉害?不太可能吧,风萧萧才多大?
“他能拦住任我行这个大魔头?不会是他们早就有所勾结吧?”,震山子却和左冷禅一同赶到,忍不住就出言讥讽。
风萧萧心情极差,冷哼一声,一个闪身冲到了震山子身前,凝出三道剑影,向前齐捅。
震山子大惊失色,举起拂尘就想阻拦。却已被长剑抵住喉咙。
“我知道你想说我趁你不备,胜之不武。”,风萧萧收剑一挑,将那柄檀香木拂尘削做两段,向后一退,说道:“拔剑吧,难道你还有借口拒绝吗?”
“不可,万万不可!”,方生赶忙跃到两人中间说道:“值此危机之时,我们武林正道更要同心合力,怎能内斗不休?”
“是,却是在下举止失当了。”,风萧萧默念静心诀,这才平复心神,但心中却颇为疑惑,最近心神极易波动,远不如往昔沉稳,究竟是何缘故?
震山子拎着半柄拂尘,气的不住的发抖,好人、坏人都让风萧萧做了,他却是大失颜面。狠狠瞪了风萧萧一眼,说道:“方生大师言之有理,此事今天作罢,但我昆仑派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将来总有了结的一天。”
风萧萧面无表情,双眼直视远方,恍若未闻。心下却冷笑,这可是你自己将昆仑派扯上的……
“哼,就凭你们昆仑派?你尽管出招便是,不论什么我们都接下了。”,封不平最看重自己的这个小师弟,刚才在议事殿中是得到了师弟的嘱咐,不敢随意说话,如今怎还忍得住。
震山子已经快要气炸了,重重喘了几口粗气,转头看向左冷禅。
左冷禅冲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哈哈一笑,说道:“如今大敌当前,还请诸位稍安勿躁才是。”
风萧萧暗自点头,这个震山子也没蠢到家,方才就和左冷禅磨磨蹭蹭的一齐到来,现在又眉来眼去,奸情正热。看来两人是勾搭到一起去了,不过现在和左冷禅勾结,那不是自寻死路吗。哼,到时候搂草打兔子,嵩山、昆仑一个都不能少。
“方证大师,任姑娘我却是带走了。”,风萧萧伸手解开了任盈盈的穴道,说道:“小非非,蓝姑娘,你们俩好生照顾,可不要怠慢了。”
“任我行连杀少林弟子数人,应当让她女儿抵命才是,怎能轻易带走?”,左冷禅怎肯让风萧萧如意,立刻出言反对。
“任姑娘本就为风先生所擒,本寺只是待为看管,如何处置,还请先生随意。”,方证有心交好风萧萧,当然不会出言反对。
“大师请放心,少林弟子身死之仇,在下定会亲自找任我行讨个说法,也会给贵寺一个交代。”,投桃报李,既然方证如此偏帮,风萧萧自然要有所表示。
“阿弥陀佛,人身不过一具臭皮囊,生生死死,缘起缘灭,六道轮回,报应不爽,先生一切随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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