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撇了一下嘴:“你说的轻松,这是我活了十八年来第一次遇见的生离死别,我还不能适应。”
小约翰耸了一下肩膀:“难怪,人越长大,要面对的生离死别就越多,你不能每一次都提不起精神。现在还可以丈着自己年纪小而什么都不用管,只顾着伤心就好,但是等到几年后我们都长大了,会有很多责任需要我们去承担,也就没有什么空间能让我们去伤心。”
“就像我妈那样么?自己的父亲死了,明明很难受,却还要一直坚持着面对所有人。”
“差不多吧,许阿姨是个很孝顺的女儿,也是个很伟大的母亲,我父母都很敬佩你的父母,这么多年我们家和你们许家还有左家的关系相处的这么好,估计就是因为互相欣赏。”
左月抬起手托着下巴,望着冷清清的天空,忽然想到这两日与妈妈站在一起的许承风。
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依然淡定如初。
她连续躲了他几天,可发现自己每每看见一身黑衣的他站在礼堂中神态平静的样子,心里都忍不住狠狠的一疼。
如果不是外公去世了,估计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a市机场。
一个说要彻底从她的世界里消失的人又怎么会食言呢?
左月这几天心都很乱,现在望着天空,她忽然说:“估计约翰叔叔他们还要和我妈还有家里的长辈要聊很久,你要是和我一样没事可做,要不要陪我去喝点酒啊?”
小约翰顿时一脸奇怪的看着她:“现在?现在去喝酒吗?”
“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我这几天没睡好,想喝点酒让自己情绪不要那么集中在某些事情上。”
小约翰忽然看了一眼礼堂的方向,想了想后说:“我的车就在对面,你想去哪里喝酒?我陪你去,咱们快去快回,别让长辈们发现就好。”
“就知道你够义气!”左月是在这几天之后终于露出了笑脸,站起身就要走。
小约翰却是忽然伸手按住她,在左月疑惑的看向他时,抬起手将她衣襟前的那个白色的小花取了下来,然后轻轻的放到一旁的长椅上,再又指了指她批在身后的长发和那个同样有着一朵白色雏菊花朵造型的发夹。
左月当即明白了过来,抬起手将头上的发夹拿了下来,这两天她一直都是这身打扮,毕竟对去世的外公要表示敬重。
但现在既然是想逃出去喝酒,总不能带这些东西出去,这样反而会大不敬。
她拿出一根皮筋来将头发扎了起来束在了脑后,再又将身上的那件属于小约翰的外套拢了拢,然后扯开一丝难得的笑来:“走吧。”
小约翰见她状态恢复的这么快,本来之前还想说一句陪她去喝酒可以,但是不希望她喝太多的话也就忍住了。
反正自己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如果真的心情不好的话,大不了陪她发泄发泄算了。
小约翰笑着抬起手就直接很亲切的揽住她的肩向他停车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你怎么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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