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向小巷子方向:“不杀此獠,也不算为人!”
卧槽!这是我说的话?王大伟心中惊叫一句。
健步如飞,国术宗师巅峰实力哪能等闲视之,三步并做两步,只两三下就冲进小巷子里面。
刚入巷子,突然人声鼎沸起来,异常喧哗,却是一菜市场,这大早上,正是买菜的大好时期,人来人往,比肩接踵,大多是老头子老太太一流。
王大伟怒气难消,他自然知道小偷大多皆有刀片。夏晚秋闺蜜胳膊上的刀口,显然因此而导致。若是划到人的脸上,肯定会破相,而破相是对女孩子最残忍的惩罚。
如此丧心病狂之人,不施加惩戒,枉为大好男儿!
张目四望,王大伟眼神毒辣,猛然见到对面的一个大岗亭,似是菜场安保站,而卷毛青年身影恰在此时一闪而入。此刻人群拥来拥去,挤进去实在困难,若是强力挤入必然会造成踩踏事故。王大伟望向放菜的水泥台,飞身一跃,跳了上去。卖菜摊主喝骂阻止,王大伟却一闪,跃到下一个台子。
轰地一下,整个菜场鸡飞狗跳,摊主喝骂声夹杂着其他看戏叫好声,不绝于耳。王大伟迅疾跃下石台,落在安保站门口。透过窗户,只见里面三个身穿安保制服的大汉正与那卷毛青年各坐一角,大早上就吃酒啃肉。其中一安保员皮带上别了一根电棍,大黑脸堂,凶神恶煞,对卷毛青年笑骂道:“吗的,今天切了几个?”
卷毛青年摇摇头,呸了一声:“草,今天晦气的一比!”
“嘭”地一声,安保室半开的门爆开,飞了进去,卷起一道气流,像是刮了一阵狂风。
王大伟站在门口,鹰目如电,扫视室内,锁定住卷毛青年,欺身而上,右拳成大枪般扎去。卷毛青年先是一愣,一惊,见拳头袭来,一把撅起木桌。
嘭!
木桌接触拳头刹那,炸裂纷飞,化为碎屑。一拳威力恐怖如斯,这还仅仅用了一成劲道。
一系列动作,才几秒之间。搞不清状况的三个穿安保制服的男人,现在才做出反应。大黑脸堂,拽出电棍,爆喝一声,直戳王大伟。其他两个,拿起板凳,两边助攻。卷毛青年“妈呀”一声,胆气尽丧,跑到角落,意欲从后门逃跑。
王大伟见电棍袭来,踢起地上碎木块,激射出去,快如闪电,噗嗤一声,声音入肉,“哎呀”痛吼,只见那满脸横肉男人电棍落地,捧着鲜血淋漓的右手惨嚎,碎木块深深插进手腕中,穿骨而过。
同一时刻,两条长凳一左一右砸来。王大伟不逃不避,左右闪电一击,只见那两人如破麻袋一样,飞向后面,闷响一声,陷入墙壁,昏死过去。而两条长木凳完好无损,平稳落在地上。
王大伟一脚踏在木凳上,用眼神止住了卷毛青年要逃跑的动作。
卷毛青年哀求道:“大哥,我的爷,小人没有得罪您的地方,您就把我当成个屁放掉。求求你,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不能没有我啊……”
王大伟面如寒冰,沉声道:“你伤人胳膊,我将废你一只胳膊,两不相欠。你不义在先,又狂妄狷戾,当受此罚。纳命来!不对,拿胳膊来!”
勾起木凳,飞踢过去,砸向想要后门逃跑的卷毛青年。
嘣的一声!
卷毛青年被砸趴下,口吐鲜血,一动不动了。王大伟走过去,他知道此獠在装死,从呼吸和心脏跳动就能推测出来。更不用说那个被刺伤手腕的满脸横肉的男人,此刻躺在墙角装成死猪样。
王大伟刚靠近,卷毛青年一翻身,右手握匕首,直刺小腹。王大伟右手一探,一捉,一叼,如奔雷闪电。
哐当!匕首落地。
王大伟叼着卷毛青年手腕,轻轻一抖,就听到卷毛右手臂骨节噼里啪啦脆响,“啊啊啊”的惨嚎瞬间爆发出。卷毛青年地上打滚,屎尿齐出。
右臂骨头节节碎裂,想要接回来,绝无可能。
王大伟放下软塌塌的卷毛青年右手臂,淡淡地道:“公道朗朗,恩怨已结。若是你不忿,尽管寻我。”
打斗过程,仅仅两分钟不到。外面菜市场人听到动静,伸头望过来。王大伟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脚步一蹬,如离弦之箭,激射出门。然后施展身法,如泥鳅一般,哧溜一下,消失在人群里,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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