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把衣服塞进行李箱:“你别穿了。”
贺江拽住了卫衣的衣袖,连人带衣服拽进来,白钰惊呼,刚坐稳就想挣脱。
男人刚洗完澡,身上滚烫,抱着他温度再次上升,滚烫的身体荷尔蒙爆棚,充满了侵略性。
“宝贝,你帮我穿,嗯?”
低沉撩人的嗓音贴着耳廓传进,上扬的尾音像是有数的钩子,同时钓住了他的整颗心。
白钰感觉自己被电击了,全身上下酥麻麻的,瞳孔放大,看向前方的眼神有些空洞。
拒绝,根本拒绝不了。
咚咚!
白钰能清晰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贺江翻过他的身体,两人面对面坐着,握着他的手,引导他解开腰带,浴袍抛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腹肌,白钰闭上眼睛。
他害怕黑暗,但贺江握着他的手,他很安心,他任由贺江引导,那种不知道下一秒会引导哪里的未知兴奋,每一秒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冷色调的房间弥漫着粉色泡泡,到处充斥着暧昧又危险的气息。
突然摸到什么滚烫的东西,白钰吓得要缩回手,贺江按着不放,两人拉扯了一会。
“你……”
白钰睁开懵懂的眼睛,又羞又恼,手被按在贺江腹肌上。
贺江垮下冷硬的俊脸,漆黑的凤眸都没了光,语气可怜兮兮:“宝贝,我没吃晚饭,胃疼,你帮我按按。”
“嘶!”
在他印象中贺江无所不能,什么困难在贺江这里,都能克服,贺江从来没有向谁示弱,包括他。
这是白钰第一次认识到,老大他是人,会累,会生病,会伤心,也会因病而变得脆弱。
“你躺下,等着。”
白钰快速套了一件卫衣和牛仔裤,烧了一壶水,拿着房卡就出门。
凌晨三点多,他去哪?
其实贺江的胃没那么疼,就是饿得有点不舒服。
大约十分钟,白钰提着包子、鸡蛋上来了。
原来是去买吃的了。
“吃点。”
贺江眼皮都在打架,不过还是强撑着接过来吃了两口。
贺江上次喝酒,喝到胃出血,他平时吃的胃药贺江是吃不了的,会伤胃。
水烧开,他把热水袋从行李箱翻出来,灌上热水,试了试温度,上床准备给贺江捂肚子,发现贺江包子吃了两口,就放在手边睡着了。
大晚上开四个小时车过来,何必呢?
白钰把吃的,小心翼翼从贺江手上拿开,拿到他这边的床头柜上。
白钰还不觉得衣服小,现在看贺江穿在身上,衣摆掉了半截,还有三分之一的小臂在外面,他看着就勒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