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然就告诉你一声了。”
许汝完全没听出她在胡诌,还松了口气,“那多惹人着急啊,当时这位大哥也在找你。”说着去看关跃,那晚太暗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他嘴角有一块紫的:“哥,你受伤了?”
关跃看一眼言萧:“嗯,被猫挠的。”
许汝惊讶:“你还养猫?”
关跃说:“不是我养的,野猫,野得很。”
言萧眼一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正好这时候上了菜,她的视线也被打断了。
吃饭的时候,关跃像是随口提起一样问许汝:“你还在读书吧?”
许汝点头:“嗯。”
“学考古的吗?”
“考古?”许汝讷讷摇头:“不是啊,我学美术的。”
关跃点一下头:“看你总在西北这边跑,还以为是跟那些学考古的一样来做考察的。”
许汝恍然大悟,难怪他会提到考古。
关跃又说:“那你肯定也没接触过考古队了。”
“没有啊,考古队感觉都很神秘啊,我还真没见过。”
关跃顿了顿,换了个方向:“你家在哪儿?离这儿远吗?”
“家在广东,远着呢,不过那也不能算是家吧。”许汝头往下低,情绪有点低沉:“我爸妈早两年就不在了,就我一个人,也马上就要出国念书了。”
言萧忽然说:“难怪。”
许汝抬头:“什么难怪?”
她面无表情:“难怪你那么纵容吴安安,就因为她也没了爸?”
“……”许汝被她说中,头垂得更低。
他跟吴安安从小认识,身世又差不多,自然而然就同病相怜,加上他天生心软,有什么事情都大事化小,吴安安越来越骄纵。要不是因为言萧的事,可能他还是会继续容忍她。
关跃看一眼言萧,言萧捏着筷子,也看了他一眼。
本人和家人都没有接触考古队的可能,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一顿饭吃完,许汝坚持要付钱,关跃没有给他机会,抢先付了。
走出门,许汝提了一下背上的包,看着言萧:“姐,你不是说要去机场,还去吗?没钱的话我可以借你。”
言萧看一眼关跃:“不去了。”
“那好吧,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就不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