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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您还好吗?】
肉包担忧的声音响起。
吃下三两颗止疼药的裴晚晚等待药丸起效,听到肉包的担忧的问话,她冲着头顶床幔翻了个白眼,【好?你要不要试试薄寒啸的战斗力?】
那日在马车上,不论她如何哭泣求饶,对方双手始终牢牢箍着她的细腰不放,抓着她要了一回又一回。
她小死的次数连她自己都数不清,只记得后边由于小死次数太多,脑子一片混沌,连着声音都发不出了。
也不知道薄寒啸是何时带她回的府,老夫人寿辰举办的如何了。
这两天薄寒啸应该是将她伺候的很好,她这会儿并未感觉到喉间干渴,腹中也不饥饿,想必是他也认识到自己做的过分,才守在她的床边不离开。
混沌的大脑逐渐清明。
就在裴晚晚思绪拉远之际,屋外响起一道问安的声音。
转动唯一能动的脑袋,裴晚晚就见一名穿着官袍,背着药箱的老者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照例的号脉问诊,老者脸上的表情从起初的不安,逐渐平稳下来。
“王妃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劳累过度,如今醒了便无大碍,只需将养两三月便能大好。”
御医开了方子就要走,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站在门口的薄寒啸本就没打算让人久留,他让人把御医送出门,再转身之际,面上却露出了怯色。
这两天他一直在想着晚晚醒来后该如何道歉,如今人真的醒了,他反而不敢上前同她说话了。
让绿枝好生照顾主子,喂主子喝药,守在床边两天一夜的薄寒啸,一句话不敢多说,转身就出了晚意院。
【他怎么走了?是不想对宿主您负责吗?渣男!】
眼看着薄寒啸离开院子,肉包顿时气的跳脚。
裴晚晚没甚反应,此刻她连说话力气都无,要是薄寒啸对她做什么,她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止疼药的药效起了作用,被关在门外整整两天的绿枝终于得以进屋。
甫一进门,绿枝便扑进自家小姐怀中哭声不止,“小姐您可算是醒了,您昏迷了两天一夜,绿枝以为,以为......”
止疼药的药效刚上来,被绿枝这么一扑,裴晚晚眼前一黑,险些当场断气,“你要是再不从我身上起来,我恐怕真的命不久矣了。”
绿枝吓得赶忙起身,“是奴婢没有保护好小姐,让小姐您被王爷抓着,还被王爷打的昏迷不醒,都是绿枝的错。”
小丫鬟四五岁就被卖进丞相府,一直待在裴晚晚身边伺候,什么危险刺激的场面都不知道。
这次小姐昏迷不醒,她躲在小姐房门口偷听到御医说小姐身上淤青严重,就以为小姐是被王爷打了。
心下对王爷有气,可她身为小丫鬟,根本不敢与王爷对抗,只能日夜以泪洗面,求神拜佛让自家小姐早日醒来。
裴晚晚叫她的话语逗笑,这一笑牵扯到了酸疼的肌肉,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确实是让薄寒啸打了,不过打的方式不同而已。
龇了龇牙,裴晚晚哑着嗓子道,“你没有错,什么时辰了?老夫人的寿辰可是结束了?”
肉包把这两天发生的事说了个大概,可它的检测范围有限,有些事还需要问旁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