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身后的刺儿不解,“王妃,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您为什么?”
一直以来王爷和王妃都是貌合神离,若是王妃服软,王爷或许会喜欢。
“闭嘴,本王妃做什么事还需要你说吗?”她才不稀罕他的宠幸,她想要的只有一人而已。
宗政桪宁阴寒着脸,看着凤鸣曦消失的背影,拳头攥的很紧很紧。
“步颜雪,本王真的不该救你,你总有本事让本王颜面无存。”狠狠说道,懊恼的拂袖离开。
不知道她又是哪里得罪了他,刚想问他,却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仰倒在梅花树下。
假山后面,一锦衣狐裘女子捂着脸跪在那里,眼前的人面带花脸面具,看的让人心惊,她的声音如鬼魅一般充满了浑浊。
“谁准你动手了?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吧,竟敢破坏宫主的计划。”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又是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你若想要死,我现在便可成全你。”
跪在地上的女子有些慌乱,急忙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难得有机会,属下便想和她之间的恩怨解决掉。”
花脸面具人冷笑,“就凭你?”
凤鸣曦咬着唇,指甲陷入肉中,眼中恨意浓厚。
“宫主有令,她不可杀,别忘了,你的使命是什么?记住了,以后你若是擅自主张,就不止是这两记耳光这么简单。”眼前的人伸手一挥,一颗药丸飞了出去。
凤鸣曦立马接住,面露大喜,将之吞下。
“见机行事,我不想再因为她而找你。”
眼前的人正要走,凤鸣曦不禁开口,“他……他可曾还好?”
“只要你按照宫主的指示,他便会安然无恙。”回眸淡淡说道,离开,为什么人人都逃不过情呢?脸上不禁浮现一丝苦笑,她又何尝不是,就为了能够得到他的关注,背井离乡十几年,就连自己的身份也……
静寂的房间,案几上坐着两个人,一人手执黑子,一人手持白子。
“王爷可曾想好了,一旦落子,那便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墨牙淡笑说道。
宗政桪宁手持着一颗棋子犹豫不决,想了想,似乎下定决心,狠狠的将棋子按在棋谱上,“不舍弃这只卒,如何保将?再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这棋局已经开始了,就由不得停止,若是我停下,等待的只会是被你围攻,大鱼还未上钩,何必急着抽网。”
墨牙明了的笑着,专注的看着棋谱,听到里面有动静,飞快的来到屏风后面。
“怎么了?”见她如次着急,宗政桪宁不禁开口。
“死了,她的日子也快到了。”
宗政桪宁皱眉的看着那条死的蛇,才咬了她不过数日而已。
寂静的沉香苑内,还在跟落英在那里学着刺绣,墨牙突然走了进来,让两个丫鬟送来一碗药。
“你这是什么意思?”落英防备的看着药,“小姐不需要这碗药,还请拿走。”
墨牙丝毫没有拿走的意思,反而自己端起了药送到步颜雪面前。
“公主还是喝了吧,这可是王爷命令的,最好是趁热喝。”
“他为什么突然给我药?”看着黑乎乎的药,抬眼看向墨牙。</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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