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鲁尽量把身子低伏,坐在这间简陋的屋里唯一的凳子上,略显阴冷的眼眸微微眯着,但双耳却是警惕地竖起,聆听周遭一切可疑的声音。.
他的左侧就是窗户,窗户外瓢泼的大雨交织成一块密不透风的雨幕,不时还有雨点透过未关紧的窗棂砸了下来,溅落到屋内。
落到屋内的雨水已经汇聚成一条潺潺流水,缓缓地往床铺底下低洼处汇聚,继而向卧室低洼处流去,蜿蜒至床底下,和床沿边的一滩猩红血水融合成一团。
屋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过在大雨湿气的遮掩下,并不是很浓!
床上,静静躺着一个人,一个被他抹了脖子的十岁出头的女孩,他进来的时候,屋里就她这么一个小孩子,好像在做作业,她看到他开口就叫,虽然他有一只手已经半废了,但依然可以轻易地把她给杀了。
不过她的父母应该是附近工地的工人,下这么大的雨,多半正在往家里赶吧。
因此,这个地方不能久留。
不过他得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
要知道,自己是一个炸弹专家!
这栋楼五层高,他现在在三楼,不过刚才他看了,这种结构不是很稳,自己身上带着的c4足以轰平大半个房间,只要点取对了,那么整栋楼垮塌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让他们尝尝自己的厉害,他们或许就不会那么卖命地撵着自己在追了。
他站了起来,转头看了看那个静静躺在床上的女孩,发现她长得还挺清秀,虽然十多岁的样子,倒是开始发育了,有些可惜啊,如果能再长大一些,自己或许会温柔点杀了她。
嗯!两天没碰女人了,实在是有些憋不住。
炸弹,待会儿放在哪里好呢?待她的父母过来,肯定会去翻这小女孩的尸体,放尸体上,只能炸死他们一家三口或者是两口,不划算。
干脆,把她父母一起杀了,这样会碰他们尸体的,就只有警察了!
雨越下越大,帕鲁决定开始动作做简易的爆炸装置,桌上有个闹钟,应该是小女孩用的,他把它拿了过来,这种机械式的炸弹最好做了,而且可靠姓很高。
还没开始动手,门外似乎有脚步声正在接近。
嗯!看来计划有变,帕鲁眼睛微微一眯,只得把闹钟重新摆好。
他身子掩在门后,因为是出租屋,门是靠外面的插销加锁锁住的,不过刚才进来的时候,门是虚掩着,所以他轻易地就走了进来,这会儿他把门关上,插销也杵了过去。
如果是她父母的话,那么应该会叫小孩子开门。
脚步声到了门外,就停了下来,而后没了声息。
帕鲁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这时候却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声音不急不缓,“圆圆,开门!”
一个听起来挺年轻的声音。
帕鲁仔细地辨认了一番,外面应该只有一个人,他再度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个十来岁的女孩,耸了耸肩,圆圆,这个应该是小名吧,挺不错的一个名字。
好人做到底,那就让你们父女在地下相聚好了!
他伸出左手,用刀尖把插销挪开,他的手已经报废了一只,痛楚容易让他分神,不过他的左手比右手更加的灵活,而且他训练有素,对付一个成年人完全不是任何的问题。
接下来,等着对方进来,自己就用右手臂弯扼住他的下巴,利刃一抹,可以保证他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来。
但是,在他挪开插销的瞬间,他后悔了!
刚才那个声音还是太年轻了点,不像是一个有十岁孩子的父亲,另外,最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了一股萧肃的杀气,那是一种优秀的杀手天生以来,对于危险的一种感知。
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清秀男子,他手上拎着一把黑色的雨伞,雨水顺着伞面蜿蜒着聚到闪烁着冰冷金属感的末端,淌在地上。
帕鲁本能地想要关门,但那个年轻男子的雨伞金属末端已经闪电般地戳向了他的面门,逼得他不得不后退一步。
而后他发现,那个清秀的年轻人如鬼魅般地进入了屋子里。
他侧头看了看静静躺在床上的年轻女孩,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表现出愤怒,或者是惋惜,或者是同情。
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如一潭死水般,随即锁定了他:“是你?”
“你是谁?”帕鲁从那年轻人刚才出手的刹那,就知道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倘若自己双手健全的话,可能尚有一搏之力,但是现在…恐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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