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难道我这辈子就这样废了吗?”常虎握紧了拳头,满是刀疤痕的胳膊肘青筋暴起,双眸中一股无比怨毒的戾气爆射出来。
“张扬,我跟你势不两立…”
“不行,不行,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行了。”随即他又松开拳头,努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伸长了后慢慢挪到那名护士下身的棉裙处,粗暴地掀起她的裙子,手往里一探,径直就往那神秘之地摸去…
“没用,依然没用!!!!”常虎感受着自己心里的那抹感觉,一阵绝望涌上心头。
“不,或许这是因为我还没康复,这才这样的,我要是康复了一定会完好如初的。”常虎喃喃自语道。
“我现在就扒光了她,我就不信,我偶没有一点反应。”常虎一边自语着,一边把手抽了出来,然后准备把这名护士的最后一道防线也给扯掉了。
手刚刚触碰到红色的内内边缘,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咳咳,虎哥,那个,外面有送夜宵给护士的了,您要不要也来一份。”门外突然传来了阿豹的声音,声音还有些急。
常虎一愣。随即明白阿豹这是在提醒他,有人可能要过来了,送夜宵的时间他知道,一般要到凌晨零点过后。
无奈之下,他只能悻悻地把手从那女的最后一道防线上挪开,恼火地应道:“进来吧。”
阿豹打开房门一个闪身,走了进来,随即又关上房门,眼角余光瞄了床上的那个女的一眼。忍不住再吞了一口口水,低声道:“虎哥,她们开始查房了。”
“行了,把她衣服穿上去。”常虎盯着床上的露着双峰的护士,心里冷到了极点。
“待会儿。怎么解释?”阿豹忙不迭地拿起衣服帮那个护士穿了起来,期间趁机狠狠地揩了几次油,真是又软又有弹性啊。
“笨蛋,你不会随便编个理由啊,反正她又没有损失什么,没证没据的,她能拿我们怎么办。我有些困了,这种小事也来烦我。”
一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玩女人了,心里那种沮丧的心情可想而知。
“知道了,虎哥。”看到常虎发火。那人屁话都不敢讲了,急忙帮那个护士穿好衣服,想了想,又把那个女的衣服解开。脱光她上身,拍了几张照片。这才又为她穿上。
一旁的常虎沉默地看着阿豹做着这一切,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有些疲倦地闭上双目,把头靠在了床头上。
阿豹伸手甩了那个护士几巴掌,弄醒了她后,那名护士惊恐地四下看了看,又急忙检查自己的衣服,随后就要尖叫,但立刻被那个阿豹捂住了嘴巴。
“虎哥,我来处理吧。“
“出去吧。”常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臭娘们,先给你看点东西,你再叫不迟。”阿豹掐着那名护士的脖子,淫笑着道,“你的背景我们查过了,你别忘了,你有一名很爱你的老公,而且你老公有洁癖…”
一边说着,一边把他刚刚拍下来的照片拿出来给她看。
“当然,你可以选择说出去,不过你可以考虑看看,你说出去有没有效果…”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常虎的心却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张扬,我不杀你誓不为人!我一定要让你尝到比我更加痛苦上百倍的滋味。”盯着吊瓶上一滴滴滴落的点滴液,常虎心里的怨恨越积越深。
但与此同时,一阵难以抵挡的倦意也是疯狂地涌了过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特么的,怎么这么困!”
…….
雪花依然飘飘洒洒地在夜空里飘扬,宽阔的马路上不光是行人,就连车辆都逐渐地稀少,华更医院门口,一辆黑色的小型面包车停了下来,暮色中,一名戴着鸭舌帽的夜间送餐工人走下了车,提着一个白色的框框走了下来,而后理了理鸭舌帽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咖啡色眼镜走进了医院大门口。
与此同时,华更医院对面大约一百多米远的庆丰大酒楼顶楼天台,两名戴着黑色鸭舌帽,全身黑色连体衣包裹着的装修工几乎同时出现在了毗邻华更医院住院部对面。
“送夜宵啦?刚不是才送过?”医院的保安,看到送夜宵的年轻小伙子进了电梯,随口打了声招呼,因为这个年轻人穿的是风林快餐店的衣服,不过脸却有些面生,当然,这也不奇怪,风林快餐店几乎两三天就换个送快餐的。
“恩!”年轻人含糊地应了声,就走进了电梯,“另外有人多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