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价涨回来再出手不就得了,来到香江这么多年,老婆子你什么时候看房价降的,就是降也是一时的,过个几年,蹭蹭又涨上去的。”陆忠福极力的为儿子开脱道,毕竟自己是深有体会,这房价长期看涨!
“那房子就空着,没有人住,很快就会破败的。”江惠芬看着他道。
“租出去呗!收租子。”陆忠福轻松地说道。
“收租子,那什么时候才能回本啊!”江惠芬说道。
“爸、妈您进去吧!我要和孩子妈好好的谈谈。”陆江舟说道。
“你要在父母面前提高嗓门吗?你也太不懂事了。”江惠芬提高声音道。
“一个女人怎么用这么高的嗓门说话。不懂规矩。”陆忠福随即就道。
“不懂规矩。”江惠芬眯起眼睛看着他道。
“牝鸡司晨,齐家不兴。”陆忠福训斥道。
“公鸡叫的调高,母鸡才开始叫的。”江惠芬丁点儿不让道。
朱翠筠从房间里出来,走到了二老面前。
“你说什么?”陆忠福看着江惠芬道。
朱翠筠绞着手指道,“以前钱少,损失了顶多难受两天,我就不说什么了?”
“是啊!我理解你的感受。”江惠芬说道。
“爸,对不起。”朱翠筠继续道,“可是这一次,是五百万,现在的世道这样的不好。他甚至没有跟我商量一声,我受不了。”
看着儿媳妇陆忠福闻言软化了下来,视线转向陆江舟,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么一大笔钱,你可真是独断专行了,身为一家之长的我,支出大钱,你妈也知道啊!”
“你是不是前生欠了一屁股债投胎转世的,所以今生来还债的。谁借你都给。在你眼里就没有坏人。”江惠芬语气不善道。
“一个大男人,在我门前哭的稀里哗啦的,那开发商跑路了,只把这些房子抵给了光仔了。这还是不错的。有的承建商,连水泥疙瘩都没捞着,那才叫血本无归,岂不是更惨!”陆江舟唏嘘道。
“哦!人家一哭你就心软了,还不是因为你这老毛病。谁人不知道,动不动就当善财童子的。”朱翠筠气愤地说道,话落朝厨房走去。
陆江舟的虎目一瞪,看着朱翠筠道,“我说你,怎么可以跟我这样说话呢?”
又道,“难道我的朋友都是坑骗我的诈骗犯吗?”
朱翠筠停下来,回身看着他道,“我这么说一点儿都不过分,借钱不还的有几个。让你做担保人坑害你的也有几个,用不用我把人名一一念给你听啊!”
陆江舟被数落的颜面无存,火冒三丈地扯着朱翠筠道,“你给我出来一趟,出去,我们到外面去。”
顾雅螺一看形势不对,赶紧跳出来,把朱翠筠给护在身后。
陆皓逸则拦着陆江舟道,“爸、妈。爷爷、奶奶还在呢?”
“这么晚了,我马上要摆饭呢?去哪儿?”朱翠筠梗着脖子问道。
“妈。您就少说两句吧!”陆皓逸赶紧劝道。
“摆饭的事交给孩子们,跟我出来。”陆江舟甩开陆皓逸,扭头就朝外走。
“爸、妈,他真的生气了。你们快进屋去吧!”朱翠筠看着二老说道。
江惠芬起身道,“我们进去吧!”
“嗯!进去吧!陆老板发火我也害怕。”陆忠福也站了起来,二老一前一后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爸、妈离开这里,我们用不着出去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朱翠筠瞪着他道。
“妈!”陆皓逸埋怨道。“您就少说两句吧!”
“那好!”陆江舟扭过头来道,“你看见我生气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知道你是多厉害的人,你是讨厌的人,狠毒的人。”
老两口在屋里听得外头真真儿的。
陆江舟架着膀子,在客厅里不停地转来转去,发泄着怒气。
江惠芬无奈地叹声道,“你说他怎么有这种习惯,一看见他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唉……陆忠福重重地叹了口气。
“就他一个人没上大学。”江惠芬难过道,“为了学点儿技术,跟着人家水电师傅后面当小工,做学徒通下水道。浑身臭烘烘的、脏兮兮的,在毒日头下晒的都爆皮了,真是辛苦啊!”
“他本人对学习也没兴趣。”陆忠福摩挲着膝盖感伤地说道。
“那时候我们的生活也很困难啊?”江惠芬立马说道,“学习好的弟弟得上大学,我们的大排档又在台风中被吹的七零八落的。”想起来这事眼眶一酸,泪涌了出来,吸吸鼻子,扬起下巴,眼中的泪意憋回去。
“他是自愿放弃学业的。”陆接着又道,“我们的生意好起来也是从那场台风以后才开始的。否极泰来!”
“是啊!”江惠芬点点头道。
话音刚落,外面客厅里传来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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