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欠了欠身道,“谢谢螺儿了。”
顾雅螺立马避开道,“二舅舅这是干什么?”
“应该的。”陆江帆深吸一口气道。
“二舅舅这场仗不那么好打,你们要小心。”顾雅螺叮咛道,“不过有一点谁也不知道这市场会跌到哪儿去?”
“我知道!”陆江帆紧紧的攥紧拳头,又松开道,“股市从高位回落初期,不但部分市场中人确信只属技术调整,港府也认为是短期现象。这就是机会。”
顾雅螺摩挲着茶杯杯口压低声音道,“你们也可以裸*空交易!”
虽然裸*空交易,许多国家明令禁止,可以现在香江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证券法,有漏洞可钻。
陆江帆眼前一亮,脑中飞快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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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滑入了四月份,股市依然是跌跌不休,傍晚十分,陆江帆带着怒气上了天台。
今儿聚餐,所以大家都这儿。
“啪……”的一声陆江帆回来把公文包摔在了茶几上,一屁股坐在圈椅上,气得直哆嗦。
天台屋内正在做饭的陈安妮解开围裙挑开帘子走了出来道,“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谁把你给气成这样了。”
“我知道,报纸上说:税务局还在4月4日发表‘买卖股票之盈利须纳税’的广告,计划向股票投资者征税。”顾雅螺嘴里叼着芒果从天台屋里走出来道。
“这他们收不收税还不是港府的一句话,你干嘛生气啊!再说了收税而已,你至于生气嘛!”陈安妮坐下来,拿着茶壶、茶杯倒了杯水递给了他道,“喝水。”
陆江帆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一杯,还不解气,自己拿着茶壶又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二舅舅,您在气什么?股市继续下跌,不正好吗?它不跌,您还怎么挣钱啊!”顾雅螺微微一笑道。
“什么?股市还要跌啊?”陈安妮腾的一下站起来道,“这已经跌面目全非了。”
“等等……这股市跌的这么厉害,你还挣钱。”陈安妮好奇地问道。
“这个,问你儿子去。”陆江帆烦躁地摆摆手道。
“二舅舅您是说的那些散户们,股市继续跌下去,他们的损失就更大了。”顾雅螺无奈道,“二舅舅您不是救世主,您救不了所有的人。”
“我知道,就是知道这心里才难受,这时候应该救市的,谁知道这港府出昏招。”陆江帆气愤地说道。
如陆江帆所说,‘买卖股票之盈利须纳税’消息使一众股民更为惶恐,加剧了市场的抛售潮。到了4月9日,恒生指数终于跌穿1000点的心理关口,报收50点,使气氛由悲观转为惶恐。事实上,在短短的30日内,恒生指数合共已下跌了800多点,跌幅接近五成。跌势之急、跌幅之大,真是令人“谈股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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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桌上,陆皓杉问道,“爸,为什么股市跌的这么惨,这么急,这么快。”
陆江帆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陆皓杉思索了一下道,“起初造成股市暴跌,是因为几张假股票,银行迫仓……冻结管制楼宇租金,致使那些心存畏缩之投资人士,更为立心不定,且直接影响了上市地产公司的利益。现在又发现了有数家活跃上市公司发现伪造股票,它不跌才怪呢!散户不计后果的抛售手中的股票,可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三哥少说一个热钱抽走。”陆皓思清和温婉的声音从身后缓缓的传了过来,端着甜汤放在了桌子上。
“对对,那些可恶的外资。”陆皓杉咬牙切齿的说道。
由于家里有陆江帆和陆皓杉存在,在别人谈股色变的时候,陆江帆总是针对股市分析一番,所以一来二去,陆家的人学了不少股市的知识。
“皓杉说的只是一部分原因,真正导致股市崩溃的,其实不是什么‘假股票、迫仓和热钱抽走’,而是投资者不健康的投资行为。举例说,自股市突然开放后,部分股民已视股票市场为金矿,并大举进行炒作,少部分投机者甚至不务正业,整天只懂在“金鱼缸”(交易大堂)内溜达,奢望一朝发达。可以这样说,当股市泡沫急速膨胀、炒味浓烈之时,报章杂志、工商领袖以致政府官员等曾多番呼吁投资者要小心,不要跟风炒卖或误信小道消息,但他们总是‘听不入耳’(不肯听从),甚至认为那些告诫只会阻碍他们‘发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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