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在救人灭火前,常常以茶钱为名来榨取金钱。
轮到陆江丹,警察的行动力这般迅速,那么顾展硕发此牢骚就不奇怪了。
“大哥,见到妈了吗?”顾雅螺转移话题道。
“展砚,螺儿妈不见我!”顾展硕说着又哭道。
“妈不见你,为什么?”顾展砚奇怪地问道。
顾雅螺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妈是羞愧,在我们面前极度地羞愧,没脸见我们。”
“什么意思?”兄弟俩齐齐地问道,“难道妈真的……”
“别胡思乱想了,傻站着干什么?进去就知道了。”顾雅螺率先朝里面走去。
顾展硕疾步上前拉着他们二人道,“我刚才在警署录了口供。”
又道,“录口供的时候,我是有什么说什么,也不知道对不对。”
“大哥做的很好。”顾雅螺说道。
三人再进警署的时候,正好被警察截住了,分别又给顾雅螺和顾展砚两人录了口供。
然后才去找陆江丹,这一次顾雅螺让看守女警员传一句话给陆江丹,‘外公家的地址我们没有记清。’
果然,不一会儿陆江丹答应见他们,三人顺利的进去了。
三人被警员带牢房处,警员面无表情地说道。“陆江丹,你的三个孩子来看你了。”
透过铁栏杆就看见陆江丹垂着头坐在凳子上,对于他们的到来反应冷淡。
打开牢房门兄妹鱼贯而入跑到陆江丹身边叫道,“妈……”
“坐下,坐下。”看守警员对他们兄妹三人冷声喝道。
兄妹三人坐在陆江丹对面桌子的长椅上。
“妈,为什么不见我们?”顾展硕受伤的说道,“我们都知道妈没有杀人。”
“妈,我和螺儿已经……”顾展砚高兴地说道。
顾雅螺踩了顾展砚脚丫子一下,朝铁栏杆外面看看。
顾展砚看见看守警员还在,立马改口道,“我和螺儿也相信妈是无辜的。”
看守警员露出了个鄙夷地笑容,进到这里面的,哪一个不说自己是无辜的、冤枉的。
孩子们的话,仍然让陆江丹无动于衷,只是机械地重复告诉孩子们外公的地址。
顾雅螺明眸轻闪,微笑着问道,“妈,和被害人相同血型带血的英镑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
陆江丹心虚的颜面扶额……
“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顾雅螺继续步步紧逼道。
看守警员看着陆江丹的的表情,一脸看吧,‘说什么冤枉’,让顾展硕害怕。
“妈,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拜托你别露出这心虚的表情好不好。”顾展硕看着她这样子,请求道。
“妈心虚的原因是您想把英镑据为己有的负罪感。尤其在我们面前,和常常教导我们拾金不昧的品德向违背?”顾雅螺握着她地手微微一笑道,“您心虚的是这个,与本案谋杀没有关系。”
陆江丹被顾雅螺的话重重一击,‘崩溃了’,彻底的抛下了包袱幽幽地说道,“和你们分开后,妈打算去找个短工打,本以为过年期间工作好找,结果问了几家流动小摊都不请人。
我被舞龙舞狮的人给挤进了巷口,正当抬脚要走时,发现了那一百英镑,我要去捡时,一阵风吹过,英镑被吹进巷子。我追上去捡了起来,那是一百英镑,我按捺不住诱惑,我萌生了据为己有的念头……”她愤怒自我厌恶,她单手支着下巴撑在桌子上,“我想着儿子的学费有着落了,螺儿的可以穿新衣了,中午我们一家四口可以吃大餐了……”放下手抬眼看向他们又道,“转身时我看见一个男人躺在那里,好奇心驱使,我走了进去。”她惊恐地看着他们,手不自然颤抖着说道,“我看见了血,吓得瘫软在地上,尖叫了起来,招来了警察。”
“我想跑可根本站不起来,后来听警察说,人已经死了。”陆江丹神情痛苦且无奈地说道,“我还能怎么做?陪审团会相信我说的话。”她指了指看守警员,“连她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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