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路过的舰长:“……”你大爷啊!克伤父母,克伤兄弟姐妹,克夫克妻克子都行,关路人什么事?不就是你昨天勾搭她的时候被卷了么?
不就是你追问她拒绝的原因,而原因是你是个黑丑矮臭胖子么?
这都是事实。你好歹做个美白,进行一下微整容,洗个澡,减减肥再去勾搭人呐。
路过的花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或或克伤路人是什么玩意啊哈哈哈哈~”
她瞥了一眼这个法师,嗯,杀了算了?过两天再杀,刚说完我的坏话就被杀了,会怀疑我的。
法师:“哼!”
第二天的清晨,每个屋子的南墙上都有模拟日出的投影,告诉所有人时间。
一声尖锐的惨叫声,拉开了清晨的帷幕。
舰长让尖叫的船员去按响了每个门铃,按着门外的通话按钮说:“有一位旅客死了,请您做好心理准备,出来看一下。”
房间的隔音实在是太好了,众人这才穿着晨起的睡衣三件套,有些人刮着胡子,有些人做着面膜,一起走了出来,忙问“什么事?”
“谁死了?”
“是被人杀了吗?”
“克克克伤路人!”
花火依然是整夜不睡的读书,早上墙壁上太阳升起来,她还好奇的抹了好几把,才发现这是个假象,是为了让人在飞舰中也能感受日出月落,就去健身,练拳,练锏。
听见敲门声,就出来了。身上穿了一套灰色的短褐,腰上系着腰带,袖口有护腕,裤腿也用抽绳系紧了,配这毛茬头和断眉来看,像个江洋大盗少年版,最起码在同行的这些人中,她看起来最有杀气。
众人也不做声,飞舰内的气氛越发诡异,中央空调都抽不走屋中的血腥味和臭味。
那人的尸体被大卸八块,从一号房到八号房门口各一块,放在大银盘子上。
法师住的15号房门口的大银盘子盖着盖子,他走过去一掀,盘子里是肠子和肠子里的屎。
花火内心:哈哈哈哈哈哈。
法师看向这个刺儿头美少年,其他人也看了过去。
在一群温文尔雅、笑面虎、斯文败类、人面兽心的大商人中,只有她看起来最可疑。
法师逼近她:“羯布罗香是你杀的人?你看,他的冤魂就在缠着你!我看到了血,我听到了他的惨叫……”
傻信徒:“天哪!是她!一定是她!”
花火一翻白眼:“是你妈个头!”
第152章
法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新仇是她说我是黑丑矮臭胖子,旧恨是其他女人大概也是这么看我的!难怪每次叫‘蜜儿’们来我家里,她们总要跟我先洗鸳鸯浴!日了!
他一张煤球一样的脸皱出苦大仇深来,一双掉梢八字眉拧的像两条死蛇:“你还骂人!就是你杀了人!你心虚!你恨他!因为,因为,因为你跟他有仇!你们把她抓起来,关起来,如果不听我的话,以后还会死人的。”
花火微微挑眉,一双风流多情的眼睛严肃起来,也有几分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威严--沉甸甸的感觉大概是来自于她散发出的威压。
花火嗤的一笑:“不听你的话就会死人,那人是你杀得吧?你这吊梢眉三角眼,獐头鼠目的像个大耗子精,你别真是个耗子精吧。你瞧人家杀人的人都把屎给你放盘子里了,怎么着,忘了准备刀叉你就不吃?”
法师要不是还记得自己是个耍嘴皮子的,有忌惮她又高又帅,差点就要扑上去打:“你羞辱我!你羞辱十方三世神佛庇护的大法师!你死后一定要下金刚拔舌地狱!”
花火翻了个白眼,饶有兴致的跟他吵架:“文盲!道门的十殿阎王,还有佛家编造的十八层地狱里,哪有金刚拔舌地狱”
法师气的脸上发红:“那是你不知道!你没去过!”
“喔,你去过!了不起了不起,难怪你这么丑,原来是在地狱里疼的。”
法师都要气炸了,供养他的信徒秦季德都惊呆了,呐呐的说:“你怎么敢和大法师争嘴?”
花火鄙夷的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初中三年期间她不仅学了很多知识,卓都督还要她学了《巧连神数》和《江湖秘本》,都是看相算卦骗钱的基础知识。卓都督深恐她信了市面上虽然不正经但是非常会忽悠的骗子,提前要她学,现在只剩下《周易参同契》怎么看都看不懂,别的都懂。
法师像个虽然点燃但是有点受潮,想蹿撺不起来的大炮仗:“你!你看了两本杂书就敢胡说八道!拔舌地狱就是金刚拔舌地狱!普通人是被小鬼拔舌,像你这种毁谤法师的人,要被金刚力士拔舌头!”
花火差点笑出声来,你个傻x果然不知道我是谁,地狱敢收我吗?
我师伯跟齐天大圣称兄道弟,齐天大圣可是专门克制地府的!
可是其他人不这么想,他们可不知道花火的身份,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精神:“别吵了别吵了。”
“法师别生气了。”
“小姑娘,你一身大汗别出来受风。”
“我们不是怀疑你,杀人的是谁还未可知,可是你得避嫌呐。”
“可不是嘛,这本来是清白无辜的人,要是多出来走动几次,才容易被人发现破绽诬陷了。”
花火暗暗的用神识在法师身上打了个转,嗯,居然连修真者都不是。一想到还有五六天的路程,要在这茫茫宇宙中飘荡,留着他的命慢慢玩吧。她假装被这些人安抚了,没好气的问:“这个法师叫什么名字?”
秦季德把法师送回去,又出来劝花火别和他争执,法师自以为自己能掐会算善于忽悠人,不会有什么事儿,但是秦季德知道花火大概是个纨绔子弟,这样的纨绔子弟一言不合就能杀人,不会和气生财,更不会忍气吞声。他笑道:“法师名叫单聘仁,他的眼神不济,喜欢危言耸听,或许只是死者的灵魂在您背后走了过去,他看错了。您别放在心上,白天和夜里多加警惕。”
他态度这么好,花火也不好跟他发脾气:“善骗人啊,呵呵。你叫秦季德?”
秦季德一怔,他的外貌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实际上已经七十五岁了,不太习惯一个年轻的少女直呼自己的名。不过这个少女穿着打扮很叛逆,大概是没礼貌吧:“是,正是秦某。”
花火沉吟片刻,悄悄摸摸的用光脑的贴片调出计算器,名字的第一个字的比划乘100,第二个字的比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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