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墓葬在何处?我一定要去给他烧点纸献束花。
冷酷:他与他的父亲隔河相望,远图山之北,守望着荒漠之疆。
顶冠:我猜你们此次前来,定是邀请我们出马相助你们抗日吧?
辣椒:顶冠弟弟,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抗日不是咱们一家人的事,也不是某个人的事,国家存亡,匹夫有责嘛!
顶冠:这个我知道!
辣椒:你知道?知道为何之前马日疯来请,你们不答应啊?
顶冠:那是因为他的身份,我爹说他曾经为日本人卖过命,不可信。
冷酷:看来我们是面子大啊,我们俩毛小孩儿来,你爹就信了?
顶冠:之前师公来有交待过,若你们来请,我们就要出兵;此事非同小可,还是进屋密谈吧!
揪毛着夫人早已备好了吃喝的,见冷酷和辣椒前来,很是高兴: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
冷酷和辣椒弯腰低头鞠躬,却不知开口叫何好,辣椒望着冷酷,冷酷望着辣椒,一个倒血流的姿势涨红了脸,青筋突起,异口同声齐刷而出:师叔好!
揪毛还沉浸在金童玉女眷侣的意境中,还是在夫人的提醒下回了神:哦,好……!你们一路奔波,饿了吧?
冷酷怯羞着:看见这么多美食,本不饿的胃也咕哝起来了;刚才我们叫您师叔,没错吧?
揪毛:不但没错,而且还挺对,现在啊,是江湖末路时代,没有那么多规矩了,看着随便叫就行,那只是个称呼而已嘛!
辣椒:原来揪毛叔如此豁达,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了。
揪毛:你们以前是怎么误会我的?
辣椒:以前种种的看不惯,今日一见,那些疑虑统统都消散。
揪毛:所以,看来我是该要出去走走了,常年困在小岛,总是会被人误会作心胸狭窄。
冷酷和辣椒囫囵吞枣饱餐一顿抹了一嘴油笑了笑:那如此说来,师叔是愿意跟我们走了?
顶冠:不瞒你们说,我爹早就想好了,若你们来,就跟你们走,但若是其他人来请,我们是不会出兵的。
冷酷:看来我们面子还挺大,来~辣椒,咱们给师叔磕一个!
揪毛:说实在的,也不是你们面子大,是你们的师公面子大,他之前有交待过,师命不敢违啊!不过今日见你俩如此可爱,我甚是喜欢,以后若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这个当师叔的,一定会鼎力相助。
冷酷拍了一掌把兴奋劲惹上心头:哟,如此说来,我们次此前来,还傍了一颗大树乘凉。
揪毛摸了摸冷酷的头,辣椒难得一见温柔地把揪毛的手给放下:师叔,您还是别摸冷酷弟弟的头了,我怕你把他也给揪没毛了。
揪毛松手尬尴一笑:哟,还记得这茬呢,个傻孩子,听谁说的呢?看来妳还挺心疼他的嘛,你俩不会真是一对吧?
顶冠:哎,爹,您就别再这儿八卦了,还是商讨一下抗日的正事吧!
饭毕,冷酷和辣椒随揪毛顶冠步入了客厅,客厅看上去简朴,实则奢华,有一种将门之家的风范;冷酷倚在帘布下落坐,却被辣椒给揪到台面上:别这么懒散,给我正式点!
揪毛:你们这次邀我们前往,是准备走哪条路线啊?
冷酷:当然是走水路了!
辣椒:我觉得走陆路较好!
顶冠:我觉得水路和陆路都不安全。
冷酷:怎么不安全了?难道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还有日本鬼子不成?
揪毛:顶冠担心的没错,没有日本鬼子,但保不齐没有走狗嘛!万一泄了秘出卖了咱们,那岂不是整个计划都落空了嘛!
冷酷:那你们打算怎么走?
顶冠:按兵不动!
辣椒:按兵不动?切,你们找的这个借口真好!
揪毛:按兵不动也不是死不动,准确来说是伺机而动。
冷酷:那咱们怎么会合?不会合又怎么能统一作战?
顶冠:这就是重点,我们准备流沙而过,直达敌人的背后,当你们直插他们胸膛时,他们一定会后退,这时,咱们正好在后背捅他们一刀,如此一来,日军岂不是又将溃不成军地败在咱们手下?
冷酷:如此听来是很妙,可就不知你们怎么穿越到他们身后,然后咱们怎么配合着出击?我想这才是关键。
揪毛:还记得之前听眼是怎么到达咱们这个岛的吗?他就是通过黄河的漩涡暗流穿过来的!
冷酷:不行,我不赞成这个方案,这个方案太危险了,他那边进来靠漩涡卷吸,可这边如何能过得去?咱们谁都没把握;最可怕的是这边进去了,那边出不来,那岂不是咱们活活被闷死在里面?
辣椒:我觉得这个方案也不可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咱们就算是侥幸穿过去了,人都已经被整昏迷了,哪还有精力去战,到时莫倒成了别人的刀下鬼。
揪毛揪着自己的毛犯愁:说的也是,我怎么就没想这么远呢?
冷酷:我知道,你们是太想建功了,想去封住那些冷言风语,可咱们的命要比那些唾沫星子贵上万亿倍,我们现在最缺的便是年轻的生力军,像听眼、腆肚、戏痞兄弟这样的好汉少一个就衰减咱们一成实力,多可惜啊!想到就心痛,如在扒咱们的皮一样的痛。
辣椒安慰着冷酷:好了,冷酷弟弟,别想太多了,只要你不倒下,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就还有希望。
揪毛夫人给冷酷拿来了热毛巾,冷酷推挡而还:谢谢婶儿,不用了,我没有哭,我也没你们想的那么脆弱,你们也不用安慰我,我只是由感而发罢了。
揪毛:没看出来平日里冷酷无情的冷酷,还是个感性的热心肠。
顶冠:冷酷弟弟我认定了,侠骨柔情,我欣赏!言罢,端过一碗酒,割指滴血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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