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歹毒如聂凌儿。
看到母亲那张早已面目全非的脸,哪里会带一个累赘在身边。
“你知道的,若是她继续留在府中,恐性命不保。”
“且如今她是这副鬼样子,聂崇自不会再见她。”
“她自来疼爱你,身为她的女儿,你不该尽一份力吗?”
聂凌儿眼底闪过嫌弃和烟雾。
“母亲始终是聂家的人,而我即将成为赵家妇,上有公婆需要孝敬,恐无力照拂母亲。母亲便劳烦姐姐了。”
聂无双突然哈哈大笑。
“啪!”一个巴掌重重的搭在聂凌儿的脸上。
直接把人给扇飞,打着旋落了地。
“说错话了,该打。”看着半边脸肿胀的聂凌儿,“好好抓住赵珂吧,他将是你余生唯一的依仗。”
聂凌儿敛眉,眼底的恨意几乎要遮不住了。
下一刻,整个人悬空。
她被聂无双拎着,来到了后花园的水井旁。
三两下把人倒立捆绑,然后放入水中。
两分钟后,她将人提起来。
蹲在井边,道:“聂凌儿,恨我吗?这边是你恨我的下场,你应该怕我的,直到吗?”
“我可以轻易将你搓圆捏扁,也可以轻易要了你的命。”
“你在我这里,毫无反抗之力。”
“如那蝼蚁一般。”
十几次下来。
聂凌儿早已哭的不断求饶,井中幽暗,如水时更加的痛苦。
她只想这个魔鬼赶紧放了她。
将人提上来,扔到地上。
“长点脑子,想恨我?你也配。”
挥手间,井水突然咆哮着涌了上来。
化作一条水龙,冲着聂凌儿冲了过去。
“……”
聂凌儿吓得肝胆俱裂,整个人瞬间昏死过去。
**
前堂。
聂无双过来,一眼看到和聂崇坐在主位的另一个中年男子。
她勾唇笑道:“原来父亲有客来访,女儿打扰了,这边退下。”
聂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双儿寻为父可是有事?”
她说的这般客气,聂崇却真的不敢故意托大。
等面前的同僚离去,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女儿今日想出门走走……”
话音未落。
聂崇心领神会,“来人,给姑娘支二十两银子,双儿,二十两可够?”
聂无双敛眉,道:“多谢父亲。”
聂崇瞥见身边同僚的眼神,道:“五十两银子吧,双儿出门多带几个人。”
“是,女儿告退。”
临走时,她看了聂崇一眼,似笑非笑。
这个笑容,险些把聂崇的三魂吓散。
“聂兄,以前甚少看到你府内的这位大姑娘。”
聂崇笑的很是自然,“发妻故去后,双儿便久居府中,很少外出,如今已经是及笄之年,也该为她筹备婚事了。”
右侍郎很感兴趣道:“聂兄可有心仪的女婿了?”
聂崇摆摆手,笑道:“发妻故去时,我便应了她,双儿的婚事,交由岳父岳母代为操劳。”
右侍郎点头。
他觉得这事儿不差。
若是交给现在的夫人,恐不会愿意看到前边那位所出的女儿,寻得一门好姻缘。
外家那边,终究是要稳妥一些的。
**
吃酒途中,聂无双看到了一位相貌极为俊美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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