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南阳听侍者这么一说,当下便骇然,若这些人是冰晶宫的贵客,那么他此举定然是闯大祸了.
他在仔细观察了那老头和两个侍者,想到那冰晶宫宫主乃是一位女子,而眼前的三人分明是一个老头和两个大汉,穿着打扮也不入流,老头子的袍子上很有几个补丁,这样的三个人,若是冰晶宫的人,想必地位也不高,得罪便得罪了,也没什么。
念到此节,东方南阳随即心中大定,笑道:“我就是不怕玄奕真人动怒了,你们又怎地,难道你们撞人在线还有理的不成?”
那侍者道:“就算你不怕玄奕真人,那我们两人要是动起手了,管叫你心惊肉跳!”
东方南阳看了看他们那副农场大汉的样子,笑道:“你们也会道术?”
那侍者道:“冰晶宫人人会道术,这有什么稀奇的。”
东方南阳笑道:“那么你练几手给我瞧瞧。”
那侍者道:“练什么?你又看不懂。”
东方南阳笑得更欢了:“不懂也得瞧瞧。
那侍者道:“唉,既然如此,我便练几手,只不知是否还用得熟练。”
当下那侍者便走到空旷的平地上,口中念叨、手上结印练了起来,使得三四道法决,忽然忘记了,搔头凝思,又使了几道。
东方南阳见他使得全然不成章法,身手又笨拙之极,险些要捧腹大笑,虽然没有捧腹,却是笑出声来了。
一旁另一个侍者道:“有什么好笑?让我也来练练。”
他亦是走开了,法决捏起,出手极快,犹如发疯一般,法决乱飞,根本不成样子。
东方南阳终于是忍不住轰然大笑起来。
谢忘云刚开始也是负手微笑,但看到十几招时,不禁渐觉讶异,这两个汉子的法决一个迟缓,一个迅捷,可是法决中破绽之少,实所罕见。
二人的姿式身法固是难看之极,但法决古朴浑厚,其威力似乎只发挥得一二成,其余的却是蓄势以待,深藏不露。
谢忘云看到此处,已是心惊不已,当即跨上几步,拱手说道:“今日拜见两位前辈,得睹高深道术,实是不胜荣幸。”他的语气甚是诚恳。
两名汉子收势走了过来。一名侍者瞪眼道:“你这小子,你看得懂我们的法决么?”
谢忘云道:“不敢说懂。两位的道术博大精深,这个‘懂’字,哪里说得上?冰晶宫的道术驰名三界,果然令人叹为观止。”
那侍者道:“你这小子,叫什么名字?”
谢忘云道:“在下至剑?”
那侍者侧头道:“至贱?不叫来福旺财,却叫什么至贱,名字难听得很呐。”
东方南阳一怒,叫道:“乡巴佬,你说话客气些!”
谢忘云不以为然,抱拳道:“至剑今日得见冰晶宫高明道术,甚是佩服。两位尊姓大名,可否示知?”
那侍者向地下吐了口浓痰,说道:“你们两人匆匆忙忙地赶路,是去相亲么?”
谢忘云情知这两人必是冰晶宫的高手,当下恭恭敬敬的躬身说道:“我们奉师父之命,下山百里外迎接冰晶宫的贵客,并非相亲。”
那侍者道:“原来不是相亲,可是你们撞伤了我家老爷子,你们说当怎么办?”
东方南阳正要开口辩驳,谢忘云随即拦住了他,自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递给那侍者,说道:“这是东昊山的疗伤药,前辈将就屈身服之,定当是有疗效的。晚辈们不知前辈驾到,大有冲撞,还请恕罪。”
东方南阳见谢忘云神态越来越谦恭,绝非故意做作,大感诧异。
那侍者道:“你既知我们的道术了得,想不想比上一比?”
谢忘云道:“晚辈不是两位的敌手。”
那侍者道:“你不想比,我们倒想比比。”随手一道法决,向谢忘云攻来。
谢忘云见他这一道法决虽小,全变幻莫测,笼罩了自己的诸多要害,确是精妙,叫道:“好道术!”捏起道术,反攻过去。
那侍者向着空处乱甩法决。谢忘云法决齐出,也打在虚空中。
两人连连对了七八道法决,每一道都打在空处,双方的法决未曾一交。但那侍者却一步又一步的倒退。
另一侍者叫道:“至贱小子,果然有点门道。”
说着他捏起法决来一阵乱甩乱扔,刹那间接连使出了数百道法决。每一道法决都不是劈向谢忘云,法决每每打在谢忘云身子差着七八尺的地方,便不见了。
谢忘云神情凝重,这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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