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目就让她做。卤肉这边的则交给韩小草,这小姑娘对数字敏感,可以培养一下。
至于镇上食铺的账目,还是由她来管。
黎语要的多,桌椅加上其他的东西,零零总总得半个多月才能做好,于是她给木匠交了定金后,放心地回家了。
她打算五日后再来,到时候叫着人,先把木匠做出的东西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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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梦烟这头,带着黎语的账本回到家后,迫不及待地关上门学习。
门外,贺老夫人昨日刚送来的两个丫鬟看着紧闭的房门,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丫鬟小跑着出去了。
不一会儿,她出现在贺老夫人的房间里。
听到她说贺梦烟不对劲,贺老夫人打算让张婆子去看一看情况,却在这时,宁氏吵嚷着进了门。
“娘,刚刚我娘家哥哥来了,跟我说了一件事。你猜怎么着,你给梦烟的那个离县衙近的铺子,被她卖出去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由于太过吃惊,贺老夫人没注意,将手边的茶杯撞了下去,只听一声脆响,上好的青瓷杯落到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当真,我哥哥亲眼看到的,梦烟跟那位给您做寿宴的黎老板见了一面,之后那黎老板就去买了桌椅一类的东西,还让木匠几天后送到那铺子里。”宁氏大声道:“娘,那铺子原是咱们用来做酒楼的,虽说把地契给了梦烟,却没有让她处置,眼下她卖出去了,我们可怎么办?”
怕贺老夫人的怒火不够,宁氏添油加醋道:“这铺子的地契原不是咱们贺家的,老爷花了几百两银子才买到。那位置可是不错呢,离县衙近。”
“闭嘴!”贺老夫人喝道。
宁氏哎呀一声,连忙道歉,“娘,我说多了,您别生气。现在咱们是不是得想想怎么把铺子要回来。”
贺老夫人指挥站在一边的张婆子,“你去把大小姐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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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梦烟看到张婆子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
“张婆婆,祖母叫我有什么事?”她小声打听道。
张婆子不冷不热地瞥她一眼,“大小姐去老夫人那里就知道了。”
贺梦烟:“......”
她不禁攥紧了手。
贺老夫人屋内,看到贺梦烟的身影,宁氏不等她进屋,便大声骂道:“梦烟,你祖母把铺子交给你,是心疼你,可你怎么能直接卖了?”
心跳一瞬间加快,贺梦烟咽了口口水,立刻道:“祖母明鉴,那铺子我并未卖掉,祖母是从哪里听到的卖了?”
贺老夫人猛地扭头看宁氏。
宁氏震惊地瞪贺梦烟:“我娘家哥哥亲眼看到那黎老板去定桌椅,你若没卖,那铺子怎么会轮到她管?”
“那铺子是租给了黎老板,她要开店,自然要去买桌椅。”贺梦烟真诚地望着贺老夫人:“祖母,那铺子是您送给我的,我珍惜还来不及,是万万不敢卖的。”
贺老夫人听到她没卖,心气稍顺,听到她租出去,怒火又一下子起来了。
“你...咱们家是要开酒楼的,你怎么能租给旁人。”
“我并不知要开酒楼。”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末了,贺老夫人道:“趁着那黎老板还没把桌椅摆进去,你现在就去找她,告诉她那铺子咱们不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