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说着,她把女子的面貌描述出来。
李衙役道:“你说的应是沈小姐,她是县里沈员外家的千金,以前在南方生活,近些日子才回来。在我们江阳县,再找不到比沈小姐更美的了。”
说完这句话,外面有人喊李衙役,李衙役当即起身跑出去看。
原来是县令大人找他。
“黎老板,我还有事,先走了。”李衙役拱手。
黎语道:“是我打扰了大人,大人有事自可离去,我再坐坐,这里的茶比我们黄梅镇的好喝多了。”
李衙役不疑有他,飞快跑开。黎语又坐了会儿,也起身离去。
如果那个女子真的是李衙役口中的沈小姐,那她就更得小心了,不然为什么她一个姓沈的,用定国公府的标志旗。
昨日她蒸馒头时看戚越没事,便让他画他们家的旗,戚越画工有限,自然画的不怎么好,但是基本样子画出来了,跟女子马车上挂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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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去,黎语没有瞒着今天的事,把她看到的听到的都说了。
听到黎语形容玉牌和戚字旗,戚越激动地说是他家的,但黎语描述过女子的样貌后,他迟疑了。
“我家没有十几岁的极漂亮的姐姐。”便是他姑姑,今年也二十五岁了。而且他姑姑长得跟黎姐姐嘴里的人不一样。
黎语:“那我们在镇上听到的消息极有可能是假的,那马车和玉牌,也是陷阱。”
戚越的眼皮耷拉下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家里的人为什么还没有来找他?
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思念一瞬间决堤,戚越呜咽着,哭的泪流满面。
黎语忙给他擦泪,“你娘那么爱你,肯定会来的。”
“黎姐姐,你下午可以带我去看看那个漂亮的姐姐和马车吗?”他想亲眼确认一下。
黎语:“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不管她是不是,都要镇定。”
戚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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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黎语拉着马车,假装普通买东西的人,带着戚越挪到了女子居住的小院外的街道上。
街上有卖馄饨的,她要了一碗,慢吞吞地吃。
吃完了,便到隔壁的小茶馆买一壶茶,坐到半开的窗子边,一边嗑瓜子一边注意小院那边的动静。至于戚越,全程待在马车中,以防被人发现。
从午时末开始,等了一个多时辰,女子终于出门。
这次她没有乘坐马车,而是走着,大抵是为了避嫌,她头上戴了遮挡帽。跟她一起的也不是上午的那个马夫,而是一个英武的男人。
黎语在看到男人的第一眼,所有的关于女子的疑惑全部消失,立刻确定了女子是追杀戚越的那个团伙的人,因为女子身边此时站着的正是右耳有豁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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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虽然确定女子不是戚家人,一切都是陷阱,黎语内心也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花了一番力气安抚戚越。
等他哭着睡着了,她才走到院子里歇息。
同一时间,县试的考场内,韩铮把答好的卷子收起来,把被子铺上,准备睡觉了。他的不远处,巡考的县令看着他,神色莫名。